寒靠近,但耳邊掠過沈寒剛剛的話,又生生止住動作,連帶著沈寒也一併警覺了。
沈寒也不看他,自顧自向著門樓方向抱拳一禮,道:“弟子沈寒,求見掌門。”
話落後幾息之間,前方白霧散去了,顯露出一段不算長的階梯,這般說是因為季裁雪一眼就望到了階梯盡頭,這倒是……與他想象中那種動輒千萬階的天梯不大一樣。
“寒哥……”他嘴上還叫著哥,心底只想把這話說一半還我行我素的狗比摁在地上打,但他知道他要是真敢有什麼動作那躺地上的鐵定是他,只得把心中情緒兜著。然而他現在連說話的權力都要被沈寒剝奪了。沈寒轉過頭朝他笑了一下,當然是那種只有涼意的笑,他說:“掌門座下,謹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