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多端,猶如神秘的舞蹈。將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劍身,光之劍瞬間如同一顆流星般劃破長空,朝著深山飛去。風聲在耳邊呼嘯,如尖銳的哨聲,成宗澤的眼神堅定而冷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儘快找到成思翰,絕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哪怕要與這世間最邪惡的力量為敵,他也在所不惜。
此時,在深山之中,成思翰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的腦袋昏昏沉沉,彷彿被一團濃稠的濃霧緊緊籠罩著,思維也變得遲緩而模糊。回想起之前的遭遇,他心中滿是懊惱。自己在睡夢中竟不知不覺中了迷藥,被人悄無聲息地劫走,整個過程渾然不知,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此刻,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木頭籠子裡,籠子隨著繩索緩緩搖晃,懸在半空中。那搖晃的節奏,像是死神的倒計時鐘聲,一下下敲擊著他的心房。作為軍師,他的心中雖然湧起一陣緊張與害怕,但多年來在戰場上歷練出的沉穩性格讓他努力保持著冷靜。他深知,在這孤立無援的境地,只能依靠自己。他的五弟成宗澤以及五個弟媳婦葉芊芊、林么么、林青青、柳如夢、白初雪,還有高健都不在身邊,就連成宗澤的父母嚴小青和成大帥也遠在他處,他彷彿是被世界遺棄的孤兒,獨自面對這未知的恐懼。
成思翰強忍著內心的不安,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這一看,不禁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寒意從脊樑骨直竄而上。這裡似乎是一個原始部落,四周瀰漫著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氣息,那氣息彷彿是從遠古時代穿越而來的幽靈,縈繞在每一寸空氣中。籠子下方,擺放著一個巨大的丹爐。那丹爐造型古樸,爐身上刻滿了各種奇異的符文,那些符文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黑暗中隱隱閃爍著幽光,彷彿在訴說著久遠的歷史,又像是在低語著邪惡的計劃。丹爐邊上,幾個穿著道士服飾的人正忙碌地穿梭著,他們面容冷峻,眼神專注得近乎痴迷,手中不停地往丹爐裡新增著各種藥草。丹爐旁邊,橫七豎八地堆放著許多白骨,成思翰定睛一看,心中大驚,那些白骨竟然是人骨。那慘白的顏色,在這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眼,這恐怖的場景,加上自己目前的危險處境,讓他的後背發涼,冷汗如泉湧般浸溼了衣衫。成思翰心中大概有了猜測,這些人難道是要將他用作煉丹的原料?一想到這裡,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慾望,如燃燒的火焰般熾熱。他後悔不已,為什麼當初沒有跟著成宗澤學習一些武藝,哪怕只是一些皮毛,此刻說不定也能派上用場,增加自己自救的機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坐以待斃,任人魚肉。
正當成思翰眉頭緊鎖,額頭上青筋暴起,心急如焚地在那狹小逼仄的木頭籠子裡苦苦思索自救之策時,只聽頭頂上方傳來一陣繩索摩擦的 “嘎吱” 聲,那原本懸於半空的木頭籠子開始緩緩下降。隨著籠子逐漸靠近地面,沉悶的落地聲 “咚” 地響起,塵埃隨之揚起,籠子穩穩地落在了滿是碎石與荒草的地面上。
剎那間,一個身形如鐵塔般的男人仿若從黑暗的深淵踏出,出現在成思翰的眼前。此人身材高大得超乎想象,站在那裡猶如一座巍峨聳立、直插雲霄的小山,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造型怪異、透著陰森氣息的恐怖面具,那面具上扭曲的線條和詭異的圖案,彷彿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邪惡秘密,讓人不寒而慄。男人赤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膚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油亮的光澤,渾身的肌肉賁張隆起,猶如精心雕琢的花崗岩,每一塊肌肉都像是堅硬無比的岩石,充滿了令人膽寒的力量,似乎只需輕輕一揮拳,就能將眼前的一切擊得粉碎。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二話不說,徑直伸出一隻如同蒲扇般巨大而厚實的大手。那隻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著呼呼的風聲,用力地抓住木頭牢籠的門閂。隨著他手臂微微發力,“嘎吱” 一聲,門閂應聲而斷,那動作粗暴而直接,毫無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