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她?”
林清和端起桌子上的大麥茶一飲而盡,放下杯子走向了飯店。
“林哥,你也去洗手間?”
“加個菜。”林清和邁著修長的腿踏上了飯店的臺階,推開了玻璃大門,走向櫃檯。
“那幫我把飯鍋拎過來。”陳小山喊道,“餓死了。”
向嘉在洗手間裡解開了繃帶,她撞的是右手,血湧出來了,打溼了藥膏染紅了整片紗布。
她把紗布解下來扔進了垃圾簍,抽紙擦掉傷口邊緣的血跡,傷口看起來猙獰其實不太深,晾著反而癒合的更快,只是有些噁心。
敲門聲響,這邊飯店洗手間不分男女,共用一個,向嘉連忙把染血的紙扔進垃圾桶,“馬上好。”
“是我。”男人微沉嗓音在外面響了起來,“出來。”
向嘉挑了下眉,匆匆洗掉指尖上的血跡,轉身拉開了門。
林清和倚在洗手間斜對面的啤酒貨架上剛點燃了一支菸,白色煙霧嫋嫋,他俊美的一張臉籠著煙霧,五官更加深邃。
“林老闆。”
“紗布。”林清和垂下夾煙的手直起上身,唇上沾染的菸絲散去,他遞來一卷紗布,目光審視,“就那麼想贏?”
向嘉接過紗布站到了林清和對面,找到紗布的開端往手上纏,覺得林清和這話很有意思,“我不喜歡輸。”
“怕輸就別賭。”林清和看向嘉左手笨拙纏紗布的樣子,挪開了眼,“不賭永遠不輸。”
“有的人生來就在賭桌上。”向嘉左手操作有些笨拙,紗布磕磕絆絆地纏好,她環視四周沒找到剪刀,想低頭用牙把邊緣咬開缺口撕掉,“不是所有人都有得選。”
面前陰影一斜整個罩住了她,向嘉倏然抬眼。林清和扯著她的手,把她帶到了吧檯處。他叼著煙擰眉從吧檯裡找了把剪刀,剪掉了向嘉手上多餘的紗布。
兩個人靠的很近,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翳,他很有耐心地解著向嘉手上凌亂的紗布。
眉目精緻如同墨畫,鼻樑高挺陡直,唇上鬆鬆地含著煙。離向嘉很近,隱約能感受到菸頭的溫度,熾熱帶著灼燒感。
煙是隔壁遊客送的,應該是白沙,味道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