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款式還挺正常。
原來都一個德行。
林清和把兩條透明內褲連帶著快遞包裝一起塞進了垃圾桶,從向嘉洗過的衣服裡挑了套相對舒服t恤充當睡衣拎著出門。
院子裡涼風習習,合歡樹沙沙作響。
走廊盡頭的洗手間敞開著門,亮著燈。他看了眼,順著樓梯走向一樓的洗手間。
一樓有很多阿烏的東西,比二樓還不自在。他簡單衝了個澡,換上衣服戴著帽子大步上樓。進門時視線掃到那個護身符,他腳步停頓,手指按著房門關上反鎖。
他若無其事地移開眼,往前走了兩步,快到床邊他折回來撈起那個吊墜摘掉帽子戴到了脖子上。黑色繩子很長,冰涼的吊墜垂到了胸口,在心臟的位置一蕩落到了胸口。
向嘉走了三萬七千步求來的平安符,山上道觀裡有賣工藝品,最貴的就是這個,比她手腕的串珠貴。
手機響了一聲,微信提醒。
他調整了吊墜的位置,塞進了t恤深處,貼著面板放。修長手臂繞過後頸把繩子打了個死結,信然走到床邊,彎腰撈起床上的手機,散漫地劃開螢幕。
他的微信好友只有一個,微信提醒一定是她。
空空蕩蕩的頁面,最頂端一個嘉小魚。她的頭像是一條頂著金元寶的金魚,金燦燦的,把愛財如命貼到了腦門上。
嘉小魚發起轉賬一千三百一十四。
嘉小魚發起轉賬五千二。
嘉小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