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枳放棄了關窗,反正外婆去世後,一樓也沒有人用。
她走回去撿起手機,來電是個陌生號碼,沒有備註。
徐枳遲疑片刻,接通電話,“你好。”
“徐小姐是想過河拆橋嗎?”
冷質好聽的男人嗓音在聽筒裡響了起來,徐枳在疼痛中反應了一會兒,想起來這是誰,“您好,齊先生是嗎?抱歉。”徐枳說完這句急促的喘息,一手使勁按著劇烈疼痛的地方,幾乎握不住手機,說道,“我有些不舒服……我好一點再跟您回訊息,我不會食言……”
“你的地址是什麼?明天我讓林立去找你談具體合作。”
徐枳握著手機,疼出了一身冷汗,實在坐不住,她順著椅子滑到地上蜷縮成一團。艱難的把地址報過去,鬼使神差的問道,“右下腹疼一般是哪裡出了問題?”
“發燒了嗎?”
“可能發燒了。”徐枳身上很冷,大概是感冒了。
“闌尾炎?”
“會死嗎?”
“會。”
“謝謝。”徐枳很深的呼吸,強忍著疼把後面的話說完,“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徐枳蜷縮在椅子腿上,搜尋闌尾炎症狀,手機上跳出六個未接來電,一個秦蓁,五個不認識。
二十三號晚上九點,距離畢業典禮過去了一天一夜。她對照百度搜尋闌尾炎症狀,符合了百分之八十,闌尾炎的機率很高。
徐枳握著手機沉默了五分鐘,求生欲讓她開啟了打車軟體,搜尋附近車輛。
搜了十分鐘,她疼的快暈厥了都沒有人接單。暴雨天加她這裡太偏僻,徐枳換了三個打車軟體,全都是無人應答。
徐枳返回第一個打車軟體,輸入地址重新搜尋。
門鈴響了起來,徐枳想坐起來,實在無能為力。她坐在客廳的雨水裡,聽著門鈴響到第三遍,手機響了起來,來電依舊是那個陌生號碼,電話打的真不是時候,徐枳接通電話,“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