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的是,你不出軌不劈腿我絕不會離婚。我不可能再找人了,這是最後一次。不行就算了,按照你說的退一步我們依舊是朋友,扉哥,我尊重——”
齊扉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唇碰上,他短暫的停頓。按在門板的手下滑,指骨修長骨關節有力,扣住了徐枳的後頸。
大手托住她,指腹貼上她的肌膚。齊扉常年彈琴,指腹並不是那麼細膩,摩挲過肌膚,帶起了一陣兒刺癢,也帶起了戰慄。徐枳仰起頭,心跳的快瘋了,她微張了唇。
齊扉便趁虛而入,熾熱滾燙有點生澀的吻。牙齒磕到了唇,有一點疼,誰也沒有停下來。
徐枳抬手攀住他的脖子,屈從本能。
這種事,沒有人不會,是人都有本能。
小提琴與鋼琴的糾纏算什麼?他們的糾纏比小提琴和鋼琴瘋多了。不過沒那麼流暢,小提琴和鋼琴他們都練了多年,接吻卻是頭一遭。
再一次磕到唇的時候,徐枳哼了一聲,齊扉立刻剎住,隨即離開了徐枳的唇。唇分開,徐枳靠著門板急促的呼吸,腿上發軟差點滑到了地上。
齊扉一把撈住了她,手掌貼著她的腰,低頭看徐枳的唇。他的眼眸潮溼暗沉,比梅雨天岸邊的水房還要潮熱,他的睫毛上都沾著那點熱潮,整個人暗沉沉的,指尖撥弄著徐枳的唇,“磕到了?”
嗓子啞的像是開了三天三夜演唱會,他也意識到了,清了清嗓子,手還停在徐枳的唇上,“疼?”
齊扉的手卡住她的腰,貼的嚴絲合縫。熾熱的掌心溫度,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到徐枳的肌膚上。徐枳整個人陷在他懷裡,看著他暗的如同夜晚海面的眼。他逆著光站,頭頂是熾白的燈光,他英俊的五官深邃冷刻,唇上有親吻的痕跡,水光瀲灩。
他的唇確實很好吻。
徐枳想表現的見過世面,可呼吸太急促了,她喘息著,缺氧讓她心臟都有些疼。她腿軟,指尖微微顫抖。她抿了下唇,想剛才的瘋狂,颱風過境似的。
“你剛才說什麼?能再說一遍嗎?”
徐枳一頭栽到了齊扉的胸口,攥著齊扉的衣服。抵著他聽瘋狂的心跳,耳邊是風聲也是雨聲,她的心臟在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
“你想什麼時候領證?想要中式還是西式的婚禮?”你喜歡男孩女孩?齊扉喉結清晰地一滾,抬手落到她的頭髮上,指尖碰觸著她柔軟的頭髮,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視線落在她後頸的一抹白上,剋制著情緒,啞道,“放心,我不會出軌。誰出軌,我都不會出軌。”
徐枳攥著齊扉的上衣,緩慢的調整呼吸。
瘋狂。
想開一場演唱會。
“你想什麼時候公開官宣?你喜歡慢一點。要多慢?我做個參考。”齊扉把她整個圈在懷裡,護著她。他們有身高差,他的下巴正好擱在徐枳的頭頂,低頭唇落到她的額頭上,嗓音沙啞,“還有什麼——”
“你接過吻嗎?”徐枳忽然開口,聲音很低,有點啞。她把整張臉都埋在齊扉的懷裡,耳朵滾燙,似乎在嗡鳴。
“沒有。”齊扉不想去回味,他儘可能的剋制,怕嚇到徐枳。那種深入骨髓的渴望,在身體裡洶湧燃燒著,被薄薄的肌膚嚴密的包裹著,壓抑在身體深處,“技術……吻的不好嗎?”
“不知道,沒有橫向對比目標。”徐枳抿了抿唇,一鼓作氣離開了齊扉的肩膀,轉身往房間走,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腳深一腳淺,走到一半理智回籠,折到玄關端起麵碗,“面坨了,吃飯吧。”
她不敢舔嘴唇,感覺燒起來了。從耳朵到大腦,到整個人,她很混亂,前所未有的體驗。她麻木的走到客廳坐下,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大口,冰涼的水湧進胃裡,齊扉坐到了對面把筷子遞了過來。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