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動作, 一觸即離, 他的手落下去拿走了她手指上的煙。
“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齊扉把菸頭按滅,三支菸頭連同打火機一起塞到了煙盒裡,他把煙盒裝進褲兜,手肘壓在灰色水泥上, 他的聲音落進了風裡, “最後一次。”
徐枳的臉還貼著手臂, 轉過頭看齊扉。
夜色下齊扉冷峻的五官顯的深邃,他並沒有看自己,而是看著遠方。他的手臂就那麼隨意的搭在不太乾淨的檯面上,樓下的光映在他凸起的喉結上,他是外面襯衣裡面t恤的穿法,襯衣衣襬在風裡呼嘯,發出聲響。
齊扉是她哥就好了。
如果她有哥哥,是不是就沒人敢欺負她了?齊扉看起來斯斯文文,打架那麼兇,一拳就把路明給打翻了,又帥又野。
“你小時候打過架嗎?”徐枳忽然很想知道他小時候什麼樣,齊禮那樣?眼高於頂,世界都在腳下的狂妄少年?還是更文靜一些?話出口徐枳覺得有些唐突,她移開眼看著遠處漆黑的山脈,老闆維護她,她就得寸進尺,多少顯得有點不知好歹,“我欠你一首歌,最近有些構思,想知道的多一點。”
“打過。”齊扉的襯衣袖釦沒有扣,隨意挽起一截,就那麼搭在水泥臺上,腕骨冷肅,兩隻手交疊搭在一起。他的脊背輪廓清晰,這個姿勢讓他的肩胛骨在衣服下顯露出來。
“經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