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沒有回應那就算了。
如果齊扉是那個人,那齊扉知道她是誰的孩子,熱搜可能是齊扉壓的,她也沒必要再彙報給林立。
他們出了拍攝地在半道換回上了商務車,徐枳和齊禮各坐一邊,齊禮壓下帽簷蓋住臉靠在座位上睡覺。
徐枳在修歌詞,她把少年夢改成了《少年》。
昨天那個剪輯讓她想起一個人,她很多年不去想少年事。不願意去想,她連一些少年相關的作品都不願意去聽去看。不想去碰觸那些讓人難過的東西,少年是她焦慮的源頭,她在逃避。
她的
男款手錶, 不送人她難道能自己戴嗎?
徐枳當時跟品牌簽訂的協議是可委託收貨,奢侈品的送貨方式沒有隱私可言,品牌到款式估計明明白白
徐枳沒有父親沒有男性親屬, 沒辦法託詞送家人。送身邊的朋友?徐枳把周圍的人過濾了一遍,沒有送的欲|望, 他們還不值得徐枳送價值百萬的禮物。
準備禮物的時候, 她剛收了齊扉一個大禮,想回一份禮物。如今這個尷尬的境地, 手錶和那首歌一樣,無法送出手。
齊扉的眼眸中倒映著細碎的燈光, 顯出冷冽清寒。他冷白修長的手指一點木色筷子, 若無其事的移開眼, 細慢的挑著細面,“品牌方配送, 我沒有窺探你隱私的意思。”
“不算隱私, 您的生日禮物, 既然您提前拿到了, 那是您的。”徐枳起身, 迅速的轉移話題, 拉開椅子往外面走, “我先走了。”
手錶不算多曖昧的東西, 送領導送上司送同事都很合理。
徐枳快步離開餐廳走進了電梯。
餐廳裡,齊扉握著筷子看著前方的某一點,睫毛尖上沾著燈光,細細密密的陰影拓在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