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揮了揮手,順勢跟觀眾打了招呼。
齊扉這個死潔癖,別人碰他一下,他似乎就能立刻原地暴斃。
剛才齊扉讓那個小選手抱,蕭岸以為他是脫敏成功了呢。
齊扉抬手一整襯衣,喉結滾動,他換了個坐姿靠在座位上,若無其事的扶了下耳邊的麥,說道,“蕭岸的粉絲在哪裡?等會兒別走,蕭岸要挨個抱。”
選手區和觀眾區發出一聲尖叫,蕭岸的粉絲還是有很多,齊扉那麼高冷的人,居然為她們謀福利。
徐枳在出口處碰到了齊禮,他抱著吉他穿著黑色t恤。準備上臺的樣子,四目相對,齊禮揚起手開口,“雖然你以前又蠢又笨,但你在臺上唱《北枳》,說明你已經有了腦子,我允許你做我的對手。”
臭屁小孩,這是什麼好話嗎?
徐枳抬手擊到他的掌心,“希望你不要被淘汰。”
“被淘汰的不會是我。”齊禮把吉他調整好,自信又狂妄,越過徐枳走向了萬眾矚目的舞臺。
“二十二號參賽選手,齊禮。”主持人握著話筒喊道,“十八歲,參賽是原創曲目《我會死於明天》。”
徐枳走到臺下,人就落到了夏喬的懷裡,夏喬抱著她嚎啕大哭。
攝影機懟了過來,徐枳攬住她的肩膀,控制著面部情緒。抿了下唇,夏喬這是不是反射弧太長了?剛才被淘汰的哭居然忍了一首歌。
“沒事,別哭。”徐枳拍了下夏喬的肩膀,她比夏喬大一歲,一直把夏喬當妹妹看,“你偶像剛才說,仙人掌在沙漠裡生長更旺盛,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