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戒色應了一聲,麻溜地跑去了外院。
沒過多久,就見戒色領著被人抬著的莫老走了進來,嘴裡還罵罵咧咧。
“阿彌陀佛,怎麼抬個行將就木的老者過來,貧僧都好幾年沒做過道場了,這活我可不接。”
“大師誤會了,我們就是想單純地見一見寧家主與寧夫人。”被抬在擔架上的莫老無奈地說道。
“最好如此!”戒色撇了撇嘴,心中暗道:要是大哥讓我做道場,我是做呢,還是不做呢?
一行人來到寧天跟前,莫問與手下將莫老扶起來站著。
“見過寧少主。”
“別客套了,老頭你有什麼事趕緊說,我們要休息了。”寧天毫不在意地揮揮手道。
“我找小,小姐.......”莫老捂住胸口將目光移向秦傾城,話還未說完就震驚了。
好恐怖的武道波動。
白天見她是真氣波動僅僅天人合一,想不到就幾個小時沒見,真氣波動就如此深厚,甚至比自己,還要勝上一籌。
小姐如此年紀,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秦傾城被莫老看到發怵,詫異道:“老先生,你認識我嗎?”
“對啊,老頭,你怎麼總是把我老婆認成你的什麼小姐?有什麼誤會,咱們說道說道,解釋清楚。”寧天雙手插在腰上,一臉疑惑地問。
來四合院之前,傾城已經給他說了,老頭是認錯了人,只是沒想到,對方還揪著不放。
聽到寧天與秦傾城二人的話,莫老瞅了瞅一旁的五尺與戒色,意有所指。
“寧家主,這兩位......”
“沒事,他們是我兄弟,你有什麼話,當面說就行。”寧天直接打斷了莫老的話,正聲說道。
見狀,老爺子只好點點頭,上下認真打量秦傾城一眼,旋即看向寧天,黯然道:“寧家主,不瞞你說,你的夫人,長得十分像我家夫人年輕的時候。”
“但是我家夫人消失二十多年了,年紀不可能如此小,所以我才把您夫人當成了我家小姐,還請您諒解。”
聞言,寧天眉頭一皺,瞥了一眼抓住他肩膀,六神無主的秦傾城一眼,追問道:“說明白點,你家夫人二十多年前消失的,在哪裡消失的?”
“我家夫人二十四年前在巴蜀消失的,當時與夫人一起的,還有我家剛滿月的小姐。”莫老回答道,臉上浮現了幾許緬懷之色,“夫人是個仁義的人啊,可惜了!”
聽完莫老的話,秦傾城身子一震,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跌坐在地上,淚水瞬間滑落,嘴唇顫抖著,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你剛才說什麼......再重複一遍。”寧天扶著傾城,看著眼前的莫老,聲音顫抖地詢問道,心底的想法越來越成型。
傾城可不就是被秦老頭在巴蜀撿到的,現在也是二十四歲,與莫老說的,完全不謀而合。
“寧家主,難不成寧夫人,身世也與我說的一樣離奇?”莫老狐疑地指著秦傾城向寧天追問。
“我......”聽到莫老的反問,寧天不禁語塞,看向傾城,見她雙手緊攥,身體輕微發抖,顯然已經陷入沉思。
寧天深吸一口氣,撇撇嘴道:“老頭,你說的夫人,正是莫家主的老婆吧?”
“對!”莫老深深點頭。
寧天眨眨眼,唏噓道:“好吧,那你就別廢話了,你告訴我,為啥你家夫人與小姐會在巴蜀失蹤,而莫家主卻活得好好的,是不是莫家主把他們趕出去了,你從實招來。”
“冤枉啊!”聽到寧天的話,莫伯立馬叫冤,訴說道:“夫人與小姐並不是被家主趕走的,而是被夫人孃家人劫走的。”
“夫人孃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