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看到這一幕,面露疑惑,“你寫方子幹嘛,難道我有病?”
“大叔你不知道嗎?你的身體有大問題,應該是平時操心多了,積勞成疾,再這樣下去,哪天猝死都不知道。”寧天鄭重地提醒道。
聽到這話,中年人猛地站了起來,怒道:“你瞎說什麼,我有沒有病我自己豈能不知道,你再這樣嚇我,我把醫館給你砸了。”
中年人的聲音很大,整個醫館內的患者瞬間被他吸引了過去。
“你沒病你來看什麼病,你看你這瘦不拉幾的樣子,還想砸人醫館,你配嗎?”
“就是,寧神醫剛送走了一個小混混,又來了一個老混混,這寧神醫怎麼這麼倒黴。”
“我看呀,寧神醫真應該請幾個保鏢了,下次再遇見這種人,直接打出去就是。”
“.......”
人人交頭接耳,絮絮叨叨地衝中年人嚷嚷,為寧天說話。
中年人被眾人指責,面紅耳赤,十分不自然。
他雙手揹負身後,側過身去,氣急敗壞道:“反正我知道自己沒這病,你平白無故誣陷我有病,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好吧!既然你自己要找死,我也沒什麼辦法,請便!”遇見這種人寧天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抬起右手,“送客。”
中年人回頭,眉頭一皺,眯著眼睛道:“你是在忽悠我吧,你先說我有病,現在又讓我走,你耽誤了我時間你知不知道?”
聞言,寧天冷笑道:“我說的是事實啊!大叔,你要不相信的話,你將真氣運轉到太陽穴時稍微停頓一下,你看看你有什麼反應。”
“嗯?”中年人眉頭一皺,他最近的確有點不舒服,難不成他真的有病?
一念至此,他將信將疑,按照寧天說的做。
突然,只見他的額角上突然滲透出豆大的汗珠,臉色越變越難看。
“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有沒有感覺到,再用一點真氣,就把血管撐爆了?”寧天聳了聳肩,語氣平淡地道。
中年人面如土色,顫聲道:“你......你怎麼會知道的?你就把把脈就看出我身體不行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神醫啊,你去打聽打聽,天都誰不知道我寧神醫的大名。”寧天得意地揮了揮手道:“行了,下一個。”
“果然有兩下子......”中年人心中震驚,喃喃自語。
他的真名叫做唐英,不是別人,正是唐國祥的兒子,也就是早上在中西醫協會的那個中年人,唐仁的父親。
本來想著借題發難,為兒子出氣,順便把醫館砸了來著。哪曾想到,父親都沒看出來的病,卻是被寧天給看出來了。
震驚!
太讓人震驚了!
要是自己不來找寧天,豈不是正如寧天所說,連哪天猝死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他不理寧天的不待見,收攏不屑的語氣,拱手道:“剛才是在下失禮了,請問神醫,我的病該怎麼治?”
“你出言不遜,得罪我了,我不治。”寧天在給另外一個病人診治的時候,頭也不回地說道。
此話一出,唐英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他之前小看寧天,現在被寧天打臉打得啪啪作響,真是天道迴圈,報應不爽。
想到這裡,他也豁出去了,如此般醫術了得的神醫,值得他的恭敬。
忽然,唐英抱拳,躬身一禮道:“剛才在下有失禮儀,驚擾了神醫,請神醫見諒,為我治病,在下感激不盡。”
寂靜!
全場寂靜,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怔住了,愣愣地看向了唐英。
這還是那個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的人嗎?怎麼這麼快就認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