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訓練營的人集中到了機場,不論過往的人還是訓練營的同伴,在看見真田玄一郎的臉的時候都忍不住會盯著他看上一兩分鐘。
儘管真田玄一郎戴著帽子,但是那些青紫真的是很嚴重的樣子。
於是真田玄一郎往高中生的人群裡面湊了湊。
“你回家是在劍道道場被教訓了嗎?”毛利壽三郎沒有忍住,終於問出來了。
因為去過真田玄一郎家裡的道場。毛利壽三郎一眼就認出來這些痕跡是跟別人對練的時候弄出來的,而且對方看起來下手挺重的。
“不是。”真田玄一郎壓了壓帽子。
“仁王。”見真田玄一郎不願意說,毛利壽三郎直接竄到了仁王雅治身邊,摟著仁王雅治詢問,既然不是在道場上被教訓了,那就是網球部一起出去的時候發生的趣事,早知道他也跟著一起活動好了。
“我們昨天去遊樂園玩,裡面有一個教小朋友劍道的道場,是真田玄一郎的手下敗將。”
仁王雅治是不客氣的直接把真田玄一郎遊樂園被人挑釁的事情活靈活現的表演出來。讓毛利壽三郎捂著嘴也忍不住笑。不過他更好奇對方,畢竟真田玄一郎的劍道可是全國級的,一點不輸他的網球,甚至劍道方面比網球更厲害,在毛利壽三郎看來,真田玄一郎走劍道才對,畢竟家學淵源。
“仁王雅治!——”真田玄一郎低沉的開口,眼睛裡已經開始冒火了。
“噗哩。”仁王雅治扭頭,把自己塞進了毛利壽三郎的影子裡。
“好了,仁王,別鬧了,一會兒要登記了。”幸村看了看他們。
頓時兩個人閉嘴。
“你好厲害啊,立海大的大將。”遠山金太郎看著幸村雙眼亮晶晶的,想湊過來跟幸村說話,但是他的衣領被白石藏之介扯著,沒給他行動的機會。
“當然,我們部長超級厲害的。”同樣被扯著衣領的還有切原赤也。
柳蓮二一手拎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拽著切原赤也的衣領,就怕切原赤也一個不注意就在機場丟失了。
對此白石藏之介和柳蓮二兩個人隔著好幾個人對視一眼,同時考慮要不要買幾個兒童防走失牽引繩,畢竟兩個人的路痴都是差不多等級的一個不注意就容易出現事故,尤其這次是去國外,更需要多加留心。
一大群學生登機引來不少人關注,於是他們只能加快速度,也幸虧他們速度快,他們登機很久,作為隊長的平等院鳳凰和跡部景吾才出現在飛機上。
只不過二人看起來都很不耐煩的樣子,一上來就給了教練組幾人一個白眼。
“跡部大爺這是怎麼了。”切原赤也小聲的嘀咕著。
“大概是被下邊的記者問了什麼問題。”柳蓮二拿著一本教科書,準備研究研究切原赤也接下來的學習怎麼安排。
“估計是,看起來很讓人不悅。。”幸村眯著眼睛,他之前也遇見過這個事情,不僅僅是他單獨出去,連上次遠征的時候也遇見過記者堵門。而且這些記者的問題非常犀利,當然國內的記者還會問的隱晦一點,國外的記者那就是非常直白了。
不過因為平等院鳳凰看起來非常不好惹,所以這些記者也就沒有多糾纏他們,這次可能是看見了跡部景吾,但是按跡部景吾的性格,他對這些記者應該也是不假辭色的才對啊。
幸村坐好後,就看見內測的種島修二左扭扭右看看。
“前輩,你現在不睡嗎?”
“這就睡覺。”種島修二麻利的帶上眼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示意幸村給他來一個美麗的夢境。
“小幸村,你真是太慣著修君了。”坐在前邊的入江奏多扭過頭,跟幸村搭話。
其他人也差不多這樣,都在找熟悉的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