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威震效果前提下才能使用,也就是說,如果使出這招的不是陰陽師,那麼只能做到控制敵人,縛束對方。
這是基於秦珩能力範圍內的變異。
這會兒用來“逼供”效果正好。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信使,就在一瞬間失去了自己嘴巴的控制力,哪怕上半邊臉還保持著扭曲的狀態,眼裡也寫滿了驚恐和忌憚,然而嘴巴卻十分誠實地吐出一個名字。
“傅宗書。”
如果他還活著,身上有所禁制,是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地吐出這個名字的,然而誰讓他死了呢?誰讓有秦珩這個陰陽師在呢?在這種狀態下,秦珩彷彿處於無敵的狀態,想問什麼都會得到答案。
不過秦珩根本沒興知道那些骯髒隱私的原委,只是知道個幕後黑的名字就可以了。
秦珩一揮,信使的魂魄就像是被一陣強風捲起來,信使驚恐地破口大罵,秦珩一挑眉,然後更大的風平底捲起,轉瞬間信使的魂魄就不見了蹤影。
他可不像之前對待死士那麼溫柔,還挖個墳將人埋了,要說信使也是倒黴,死後再感受到靈魂撕裂的痛楚,也是他頭一份了。
早在秦珩露出那雙眼睛後就是一陣窒息般寂靜的大廳,在看到平地起風的瞬間,更是一個音兒都發不出。
秦珩轉過頭時,那雙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然而這時的眾人,誰也不敢小看他,秦珩一拱,對呆愣的老城主道,“幸不辱命,那信使果然背後有人,是頂著當今皇上的名頭自行其事。”
“好,好,好……”老城主還沒回過神。
秦珩習以為常,淡淡地說出一個名字,然後問道,“傅宗書,不知各位可有什麼印象?”
然而他的問話同樣沒有人響應,秦珩環視一週,看見那些之前趾高氣揚,十分不屑的人全都呆滯的樣子,冷笑一聲,“怎麼,現在不怕我是個騙子了?”
話音落下,一片寂靜,而眾人的臉色卻好看得緊。
秦珩不以為意,甩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