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奇伯德笑了一聲:“雖然我快發病了,但是並沒有那麼脆弱,十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你別把我當瓷娃娃。”
羊央挑眉,伸手拍了下亞奇伯德的背,笑著調侃:“哦,那現在跟個大寶寶似地掛我身上的人是誰呢?”
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惱羞成怒”,抱起羊央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床上。
羊央只覺得一下天旋地轉,然後身體落入柔軟的被褥上,剛才還一副求安慰姿態的亞奇伯德,此時卻又鋒芒畢露,眼睛裡都是掠奪的光。
羊央的心裡猛地一跳,視線卻像是被亞奇伯德粘住,挪不開了。
亞奇伯德看到羊央露出痴迷的視線,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來。他一條腿跪在床上,一條腿站著,就著這個姿勢,在羊央的注視下,脫掉了柔軟的上衣。
羊央看著亞奇伯德肌肉線條分明的強壯身軀,心臟開始加速,隱隱的,他知道要發生什麼。
羊央有些期待,也有些慫,他忍不住抬起腿,一腳踩在亞奇伯德如同巧克力板一樣的八塊腹肌上。
羊央明知故問:“你、要幹嘛。”
亞奇伯德看羊央這樣,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腹肌跟著笑聲一顫一顫的,羊央的腳也跟著一顛一顛。
羊央:“…………”
羊央覺得有些沒面子,用腳輕輕踩了一下亞奇伯德,“不許笑!”
亞奇伯德笑得更開心了,不過在羊央急眼之前,他伸手抓住了羊央的腳踝。
羊央的腳踝很細,特別白,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腳趾還泛著好看的淡紅色,有些粉嫩可愛的意思。
——不過泛紅的羊央更可愛。
亞奇伯德握著羊央的腳踝,往旁邊一扯、一拽,羊央整個人就被拖著下滑了一截,抬起的這條腿被掛在了亞奇伯德的大腿上。
最主要的是,羊央洗完澡出來後就穿了浴袍。此時因為亞奇伯德的動作,浴袍上下都大開,兩條腿白花花地岔著、左胸到左肩也完全露了出來,就中間腰帶還繫著,欲露還遮地擋住了腰和腹下。
整個人看著,就是邀請這個詞的最好詮釋。
亞奇伯德的眼神當即就變了,剛才還只是掠奪,現在完全就是要吃人的樣子——誰敢不給他吃就宰了誰的那種。
羊央:“…………”
你、你別這樣,我有點方。
羊央慫唧唧地伸手拉滑下去的浴袍,才動了一下,亞奇伯德就彎下了腰,雙手一左一右撐在羊央的身側,把羊央整個罩住了。
羊央:“…………”
亞奇伯德低頭親了羊央一下,跟羊央悄悄話似乎地咬耳朵。
“昨晚我看了,你的傷已經好了。”
羊央:“…………”
好,他知道了,今晚註定要被日的。
不過說到傷,羊央忽然就明白了什麼,羊央一臉的不敢置信:“合著你這些天上藥的時候故意弄我,就為了做準備工作呢?”
亞奇伯德被拆穿,不僅沒有不好意思,反而一臉理直氣壯:“對。畢竟你擔心我活爛,我得先練練啊。”
羊央:“…………”
一句話你居然記仇這麼久???
亞奇伯德也不等羊央反應,伸手就抽了羊央的浴袍帶子,像是剝了一顆煮好的蛋,沒了殼,露出的蛋又白又軟還熱乎,看著可口極了。
亞奇伯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低頭張嘴開動。
“等等!!”
羊央一把撐著亞奇伯德的額頭,在亞奇伯德下口之前堪堪手動剎車了。
亞奇伯德抬頭,眼神有些急,像是沒餵飽的狼崽子,還有些委屈:“我不等。”
羊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