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奇伯德微怔,然後立刻高興起來,眼睛裡滿是柔情:“好。”
羊央伸手捧著亞奇伯德的臉,笑得眉眼彎彎:“首先,把嘴張開。”
說著,羊央的拇指輕輕抵在亞奇伯德的下巴上,然後微微用力按下,亞奇伯德的下頜順著羊央的力道張開。露出潔白的齒和紅色的舌。
羊央側頭迎上,雙唇相貼,溼熱的呼吸、柔軟的黏膜、還殘留著果奶香氣的津液……這一切糅成了一顆煙花,“砰”的一聲,在亞奇伯德的顱內炸開,耳朵裡都轟鳴著“噼裡啪啦”的聲音,血液都被燙得沸騰起來。
羊央淺嘗輒止,退開後,看著亞奇伯德怔然的神色,有些得意。——好歹他比亞奇伯德多活了一輩子,雖然也沒開過葷,但“閱歷”還是很豐富的。
“公爵大人,”羊央一根手指還挑在亞奇伯德的下巴上,流氓似得笑了兩聲,“感覺如何呀?”
亞奇伯德分開的唇輕輕合上,喉結滾動,吞下了嘴裡的淡淡果香。
沒有理會羊央的“調戲”,亞奇伯德一雙眼宛如灌了墨,沉沉地看著羊央,像是一隻踏進了自己領地的雄獅。
“我還要。”
羊央一怔:“……啊?”
亞奇伯德拉過羊央挑著他下巴的手按在椅背上,尾巴從羊央的腰下穿過,把羊央的腰輕輕捲起,貼向自己。
亞奇伯德重複道:“我還要。”
不容羊央拒絕,亞奇伯德學員已經拉著自己的導師實踐學習成果去了。
羊央無處可逃,甚至連扭頭都做不到,身體力行地體驗了一把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五分鐘後,羊央靠在椅背上喘息,眼神放空:“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道頓公爵,不僅戰力強悍,還是個肺人——這哪是接吻,根本是氧氣爭奪戰。
亞奇伯德也坐回了駕駛位,揉著發燙的耳朵,看了羊央一眼沒說話。
羊央看明白了亞奇伯德的表情,挑眉:“你還委屈?”
亞奇伯德放下手,露出被揪得紅到如同滲血的耳朵,“你揪了我了。”
如果不是羊央揪他耳朵,他能親到車子到家。
“那我呢。你看看你弄的。”
羊央張開嘴,吐出一點舌尖,舌尖上有異常的紅,是被某位公爵剛才當冰激凌吃的後果。
亞奇伯德看了,然後視線就又挪不動了,尾巴蠢蠢欲動地又要卷羊央的腰。
羊央:“…………”
羊央閉上嘴,撈起往他後腰卷的尾巴箍在懷裡,不輕不重拍了下——不許動。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口罩,戴上,轉頭一臉冷漠地看著亞奇伯德。
哦,口罩上還畫了個豬鼻子。
亞奇伯德:“…………”
“噗。”
亞奇伯德愣了一秒後,沒忍住笑了出來,明媚的笑意在他的俊臉上,宛如雪上紅梅、錦上添花。
羊央不得不承認,亞奇伯德的笑臉,有一種驅散所有負能量的魔力。
亞奇伯德笑完後,又傾身過來,不過這次沒有離太近,眼睛裡也沒了餓狼的光。
亞奇伯德低頭,隔著口罩親了下羊央,聲音還帶著笑意,溫柔似水,“抱歉,這次是我過於激動了,下次我會溫柔些的。”
比如今晚。
羊央哪知道亞奇伯德在打算什麼。他只知道亞奇伯德認了錯,服了軟,於是便特別“寬宏大量”地點頭了:“行,原諒你了。”
亞奇伯德笑了一下,坐回了駕駛座,把車子換回人工模式,加速往家裡去了。
……
家裡很熱鬧,客廳裡和束跟古麗塔坐在沙發上,黑豹羅特蹲在和束腳邊;他們對面有三個全息人像,正是亞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