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沈嘉許覺得哥們的友誼,可以往後放放,反正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不是。”許真真揪著掛在手機上的穗子,氣還沒下去,但是這事,她還真不知道和誰說。
跟舍友說,萬一被人說是挑撥蔣念念和其他人的感情了,怎麼辦。
跟其他人說,八成還不認識蔣念念這個人,說了也是白說。
她歪頭看了眼沈嘉許,瞧著對方淡定沉靜的側臉,“你說,為什麼曾經的朋友會變了。”
有司機在前面開車,沈嘉許可以專心的聽許真真說話,他摸了摸指腹,時間尚早,他很想多聽許真真說話。
“怎麼說?”
許真真就想找個人把事情說出來,憋在心裡難受,比起許真真說的事情,沈嘉許更喜歡望著許真真氣不忿的臉,炸了毛,恨不得手舞足蹈起來的模樣。
對於蔣念念這個人,沈嘉許有點印象,但是也僅僅限於是許真真的舍友。
但聽著許真真描繪的事情,沈嘉許不難判斷出,蔣念念是個什麼人。
只是,這種人對於沈嘉許來說,太過於常見。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可,比這陰險多了。
“你聽了沒有啊。”許真真小聲抱怨,她瞅瞅沈嘉許。
“聽了。” 沈嘉許神色淡淡,抱著雙臂,靠在了沙發上,他挑起眉,神采奕奕,漫不經心的開口,“需要我幫你欺負回來嗎?比如說是讓她也在公司待不下去之類的。”
沈嘉許如今在南城的勢力,只需一個電話的事情,就可以讓人沒有出路。
“那倒也不至於做的這麼狠,”許真真也就是嘴上說說,不至於仗著沈嘉許欺負人。
“你就是心太好了。”沈嘉許點評道,目光柔和,輕聲道,“小心吃虧。”但很快話鋒一轉,他開始護短,“不過,只要有我在,任何人別想欺負你。”
沈嘉許說的輕鬆,許真真卻好像是吃了定心丸,蔣念念的事情,她暫且可以不計較,但其他的人,她怎麼也不能任人欺負。
韓業林的私人聚會在周文傑的酒吧,現成的場子,不用白不用。
雖然酒吧掛著停業的牌子,但馬路兩邊停的都是一排排豪車,幸虧場地夠大,不然找個停車位都難。
今晚的主角,是韓業林和他的未婚妻安喬,韓業林一身黑色的西裝,面容冷峻,他的手上挽著一個高挑貴氣的女人,不算特別漂亮,但是五官長得很大氣。
在來的路上,沈嘉許總算是透露兩個人突然要閃婚的原因。
算是商業聯姻。
安喬家本是南城的名門望族,背景雄厚,除了上頭有一個哥哥,就剩她了。大戶人家的小姐本就金貴,更別說是安家就這一個閨女,被父母,長兄疼在了心眼上。
安喬除了有點小姐脾氣,人其實還算老實,唯一上心的就是韓業林。
因為兩家有交情,所以兩個人從小就見過,安喬從小就喜歡韓業林,這是圈子裡都知道的,奈何韓業林這個人,對女人薄情的很,玩過的女人不少,但沒真心的。
安喬因為是朋友,雖然知道她喜歡他,但是,韓業林還是有點操守的,也怕惹麻煩,對於安喬的告白,就拒絕了。當時安喬傷心了很久,就出國了。
韓業林以為年少時間的感情能堅持多久,安喬回國找他,他也沒有多想,能幫就幫。誰曾想到安喬有膽子,趁著韓業林喝醉了,下了點藥,把人給強了。
等到懷孕了,告訴自家的哥哥。安喬哥哥是個妹控,一聽妹妹懷孕了,還是韓業林的種,直接到韓家去逼婚。
韓家對安喬家還算是滿意,父母都是朋友,既然事情發生了,安喬又喜歡韓業林,斷沒有讓安喬打胎的意思,只好押著自家的兒子去賠罪,順便就把婚事儘早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