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但是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能不能請個假。”
雖說公司的人少,但很人性化,有事都會批假。
許真真打車去了酒吧。
周文傑沒想到韓業林,真能把許真真這尊大佛給請過來。
他想湊近韓業林去問,支了啥招,他也想學學,韓業林嫌他煩,一把推開。
“你讓我來幹嘛?”許真真看了一眼本該熱鬧的地方,現在冷冷清清的,一看就是清場過的地方。
韓業林瞥了眼吧檯,“把咱哥扶起來,扶起來後,我們幫你抬。”
“要你們這些大男人有什麼用。”許真真暗自嘀咕一句。
“許真真一個人能行嗎?”周文傑其實也不是很確定。
沈嘉許很少醉的這麼厲害,現在都不認人,要不然,他也不會被打了一巴掌。
萬一,許真真被沈嘉許打了,還不得這麼氣一輩子。
“那你去。”韓業林覷了一聲。
周文傑果斷的閉了嘴。
沈嘉許在許真真的印象裡,一直是個自律嚴謹,風度翩翩的男人。
用他的話來說,醉酒是弱小的人,才會乾的事情。
要是不是親眼見到,她甚至都不敢相信,這就是沈嘉許。
靠近沈嘉許,一股濃郁的酒精味道刺鼻。
狹長精緻的眉眼此刻緊閉著,膚色像是白紙,毫無顏色,本是一張年輕俊美的臉上,眉頭處似乎有劃不開的痛苦。
許真真此刻挺想罵他一句活該,但是心底又忍不住柔軟。
她知道沈嘉許不喜歡人觸碰,她靠近,做好了被甩開的準備。
她走進,低下身子,輕輕的觸碰了沈嘉許的胳膊。
要不是沈嘉許的眼睛閉著,許真真都要以為沈嘉許是不是假裝醉了,反應很快,先是皺眉,冷著臉,接下來抓住了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正當許真真以為沈嘉許現在不認人,要把她扔開,卻沒有想到沈嘉許非但沒有做出粗暴的動作,反倒是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肯鬆開。
即使意識模糊,似乎沈嘉許對許真真並不排斥,可比對其他人的態度溫和多了。
許真真扶著沈嘉許的一邊,她的力氣小,抬不動,韓業林和周文傑趕緊上來幫忙。
有了許真真在,沈嘉許的情緒,安穩了許多。
哥兩個對視一眼,趕緊往車子上搬。
不管怎麼說,總比在酒吧裡乾等著強。
到了沈嘉許的家,哥兩個把沈嘉許抬上了床,總算是鬆了口氣。
許真真也想走,但是沈嘉許不放,眼皮也不抬一下,許真真嘗試掰動沈嘉許的手指,但是毫無效果。
她眼睜睜的看著韓業林和周文傑兩個人,勾搭著肩膀要離開。
她惱怒一句,想站起來就走,但是沈嘉許拽著她,她壓根就走不了,“你們走了,我怎麼辦,快來幫幫我。”
韓業林回頭望了許真真一眼,戲謔道,“哥一個人我們不放心,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說完,好心的把門給鎖上了。
周文傑從別墅出來,他坐在副駕駛,看著樓上淺淡的燈光,有點兒良心不安。
“會不會做的太過分了,咱哥現在酒精燒腦,醒了,看到許真真在身邊,會不會獸性大發,直接強了許真真。”周文傑越想越有可能。
沈嘉許要是酒醒了些,看到了心心念唸的人就在邊上。搞不好還以為自己做春夢了。
心裡難受的人,總想借著酒瘋發洩。說不定真能幹出這件事。
韓業林抽完根菸,手指擱在窗子上。他勾了勾唇角,溢位絲笑,眉眼含趣,“那不挺好,也省了我們的事情了。”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