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倒是有點像是許真真,柔順慣了的性格,冷不丁的就咬了他一口。
沈嘉許漫不經心的想著許真真可能去的地方,一個個猜想,卻不料跟著許真真的嚴文半響沒有說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沈嘉許抬眼,神情微動。
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真受了什麼罪,或是出事。
他沈嘉許的女人,除了他自己,誰都不能動。
嚴文想了想,彙報,“其實,我觀察了好幾天,許小姐近來哪裡都沒有去,似乎一直在宿舍裡沒有出來,也就是今天下午的時候,才下來拿了個外賣,看上去,似乎格外的憔悴。”
嚴文接連幾天都沒有看到許真真,一開始還以為是許真真不在學校,或者是自己跟丟了,但今天看到許真真的身影,才確信許真真一直就在宿舍裡。
至於為什麼不肯出來,他不知道。
他當時站的位置隱蔽,離得近,許真真的神色大約看的清楚。
“她真的憔悴了?”沈嘉許有點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