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痣格外的顯眼,他清了清嗓子,嘟囔著,“我是不是喝多了?”
他走到玄關處,將剛才沒喝完的紅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過了好一會兒,對面傳來敲門聲,封子玉開門見是穿著酒店制服的管家與120的醫護人員,他輕聲說,“她在我這,吃了退燒藥。”
而後,120的醫護人員過來檢視了一下霍輕語,“已經退燒了,還去醫院嗎?”
封子玉見霍輕語出了汗,想了想,“算了,不去了,明天要是又燒起來了,我帶她去醫院。”
醫護人員和管家走後,封子玉躺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準備在沙發上對付一宿。
他打電話向管家要了一床被子,但有點薄,他有點後悔剛才怎麼沒趁著霍輕語的管家過來,把人扔回去,或者他去那邊睡。他
可現在他是懶得折騰了,他窩在沙發上準備睡一覺。
夜裡,封子玉聽到霍輕語燒得直哼哼,他起身調高了室內的溫度,而後過去幫她換了退燒貼,見她忽冷忽熱地把被子都蹬開了。
她蜷縮在那裡,露出了沒拉上拉鍊的大片脊背,白色的蕾絲內衣肩帶也露了出來,看得封子玉心猿意馬起了反應。
封子玉撓了撓頭,他順手把自己剛戴上的眼鏡又摘了下來,嘴裡叨咕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霍輕語燒得糊塗被子又被蓋上以後又扯了下來,封子玉又去蓋,她一把抓住封子玉的手,迷濛的看著他,“你不睡覺,在這幹什麼?”
封子玉還沒接話,霍輕語就掀開了另一邊的被子,“上來睡覺,別老尋思和我作對。”
說完,她轉過身將被子扯下大半。
封子玉愣在那好一會兒,最後鬼使神差地躺在了霍輕語的身邊,他對著霍輕語裸露的脊背出神一會兒又做了兩個深呼吸,他才慢慢地將被子抻了上來。
霍輕語像後背長了眼睛一樣,又把被子拿掉,兩人反覆了好機會,封子玉有點火大,“霍輕語,你這樣會加重風寒,你到底有沒有點醫學常識?”
霍輕語轉身過來,她抻著封子玉的衣領,“你怎麼那麼多事兒?”
說完,她發覺封子玉的喉結冰冰涼涼的,只是哪有男人會是涼的?只是她身體溫度較高而已。
霍輕語伸手撫了一下封子玉的喉結,他整個人都呆滯在那,“霍輕語,你放尊重點,不要以為你是病人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踹下去...”
他話還沒說完,霍輕語已經“自覺”地鑽進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封子玉神情一頓,緩了緩他才將被子攏上來將人蓋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封子玉懷中找到了溫度的平衡,霍輕語沒再折騰睡得很熟,倒是封子玉抱著一個滾燙的美人兒睜著眼睛睡不著......
第二日,九點多,霍輕語醒來便看到一個好看的喉結對著自己,她愣了愣而後一個打挺就腦袋磕在了封子玉的下頜上。
他猛地醒來,兩人大眼對小眼,霍輕語攏了一下胸前發現後脊背的拉鍊沒拉上,她怒斥,“封子玉,你敢碰我?”
封子玉的聲音比霍輕語還大,“霍輕語,你搞清楚到底誰碰誰?”
霍輕語冷嗤,“你還想倒打一耙?”
她上腳去踹封子玉,封子玉沒防備被她踹下了床。
這時,封子玉的電話響起,霍輕語掃了一眼來電上竟然寫著——盛謹言。
霍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