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球檯。
盛謹言卻問許暢,“白城,是不是容硯青交代了?北城,封子玉?海城當地商人不會投,他們對本地的風向都精著呢,衡城完全是因為盛必行能力不夠?”
許暢點頭,“和先生說的差不多,先生的外家沒參與這事兒,但也沒阻止什麼。”
而後,許暢把盛必行在衡城開辦宴會的事兒說了,阮家沒人去,但也做什麼,作壁上觀。
盛謹言就知道是這樣的。
許暢又說,“先生,監聽到盛必天說他年底前要去北疆,說是盛必行的庭審前他想見一面敘舊。”
“敘舊?”
盛謹言又進一球,“敘舊怕是假的,去聯絡夜鑑東對付我才是目的。”
許暢贊同地點了點頭,“什麼都瞞不過先生。”
“但先生什麼都能瞞過我們,球打得這麼好,非要跟我玩!”
小五眼看著自己就打了一杆,然後就一直看盛謹言進球,一張帥臉滿是不忿。
盛謹言揶揄,“你剛才不是說我不會打?”
冷鋒見小五吃癟,輕笑,“小五,你手機呢?”
小五不解地看向冷鋒,“你的玩沒電了?”
許暢冷嗤,“冷鋒是想提醒你明早用手機定鬧鐘,早起去排隊。”
盛謹言故意問,“我剛才說得是一對一,每個人打一圈,你們不想和我玩?”
小八賤兮兮的輕笑,“不是不想,是不敢。五哥敢玩更敢輸,就讓他去排隊吧,”
小五哀嚎一聲,“我時差還沒倒過來呢,你們就不能對我善良點?”
盛謹言將最後一球進洞後,放下了球杆,剛接過許暢遞過來的水,手機就響了。
譚澤玩著手機抬頭,“一定是太太叫你回去呢!”
盛謹言拿過檯面上的手機,掃了一眼竟然是秦卓。
他接起,“老秦....”
秦卓那邊半天沒聲,而後打了個酒嗝,“阿言....我喝多了,不行了,你到顧家來接我。”
盛謹言,“......”
他詫異,“你什麼情況?”
“四個大舅哥不做人,灌我,”秦卓舌頭都捋不直了,他含糊地說,“來接我,上次我在顧家丟了人.....我不能丟第二次....”
盛謹言笑得爽朗,“出息,今時不同往日,你可以在顧家丟人。”
“不行,”秦卓語氣堅定了幾分,“還沒結婚,我還不是顧家的女婿,馬虎不得。”
“嘖,真不愧是律師,就是嚴謹!”
盛謹言掃了一眼手錶,“等著,別睡,別吐,在我到之前你丟人了,我也沒招兒。”
掛了電話,他跟許暢說,“你去提車和我去接秦卓。譚澤,你去和容琳說一聲讓周姨收拾一間客房,秦卓一會兒過來。”
小五此時正在用手機擺弄鬧鐘,就聽盛謹言出門前又囑咐,“都早點睡,倒時差,再有明天我去領證都精神點,晚上聚餐。”
許暢載著盛謹言開車出了門。
這幾日,寧都美食節開幕,路上的車很多,外地的豪車也不少,所以車速不快。
盛謹言有一搭無一搭的和許暢聊天,完全沒注意暗夜中一輛車跟了他們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