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發現盛謹言即便情緒再不好,智商也不會下線,他是挑準了容琳又困又累的時候制止她陪他回盛家。
她轉過身盯著盛謹言的眼睛,微暗中那雙眼睛的星光依舊深邃明亮,她命令的口吻,“你回手把燈開啟,我和你好好聊聊。”
盛謹言,“.....”
“容容,你這幾天挺累的,睡吧,”盛謹言覺得在自己愛的女人面前,慫就慫點吧,“我也困了。”
容琳忍住想笑的心緒又問,“那我明天可以陪著你去盛家嘛?”
盛謹言頓了頓片刻,“一起去,誰要是敢難為我的容容,我就收拾他們!”
說完,他將容琳抱進了懷裡,嬉笑著說,“關鍵盛家那群人都是披人皮的鬼,我怕他們嚇到你。”
容琳摟緊了盛謹言的腰腹,“沒披人皮的鬼,我都見過,我不怕!”
盛謹言嘆了口氣,“睡吧!”
容琳要跟盛謹言去盛家,主要是怕盛必行等人刺激盛謹言再讓他發病,而她也知道盛謹言非回去一趟不可,一定是因為牽扯到了他的利益。
不然,盛謹言不會在這個時候答應盛必行回去吃飯。
既然是鴻門宴,那她容琳沒有理由不陪著盛謹言。
而後,兩人進入夢鄉。
第二日,盛謹言開著車先送容琳去上班,路上他和容琳說了肖慎昨天翻垃圾站垃圾的事兒。
他輕笑,“容容,老肖再怎麼說也是標準地道的富二代,肖家的獨子,他能做到這個份兒上可見他對時蔓是認真的。”
容琳合上了粉餅的盒,笑著點頭,“嗯,我到行裡就給時蔓打電話。”
她又問,“那眼鏡找到了嗎?”
盛謹言含糊不清地說,“老肖沒說,但是無論找沒找到,肖慎找了一夜這個舉動就很感人,所以,時蔓得知道。”
容琳笑著打趣,“嗯?你這為兄弟操心的樣子怎麼這麼像位老父親呢?”
“肖伯伯肖卓遠,肖伯母劉沁都是很好長輩,他們和秦卓的父母都把我當成兒子一樣看,”盛謹言笑容溫暖,“解決了老肖和老秦的婚姻大事那就是我在給他們盡孝心。”
容琳咬了下嘴唇,她從盛謹言的眼中看出了羨慕之色,同樣是公子哥,秦卓和肖慎比盛謹言幸運太多了。
盛謹言又說,“等有空了,我帶你去拜會他們,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而且,你珠玉在前,他們會對自己兒子媳婦充滿期待。”
“你可真會說話,”容琳捋了一下耳邊的長髮,“阿言,周姨家要補充的傢俱和器皿就讓我來買吧,行嗎?”
盛謹言手扶著方向盤,緊緊地抓緊,“行,我拿周姨一直當我親媽,你是我媳婦,給她儘儘孝心也是應該的。”
容琳發現了他的情緒,轉頭看向了窗外。
容琳下車時,盛謹言低頭透過車窗看向她又說,“晚上我來接你,咱們去會會一眾小鬼。”
容琳點頭,“好,我用不用帶一副銀筷子?”
盛謹言被容琳逗笑了,“容容,法治社會,他們要真敢明目張膽地毒死我,我還有命活到現在?”
容琳見盛謹言笑得恣意,她放心地聳聳肩進了銀行。
盛謹言一進集團大樓,眾人便投來的目光而後便是打招呼,“盛總好”,“盛總早上好”,“盛總早”.....
盛謹言依舊是那副風流恣意,逢人三分笑的樣子,只是目光中堅定和清冷讓人不敢造次。
他走到總裁專用電梯前,還沒等進去,就見衣著筆挺的盛庭走了過來,盛庭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電梯晶亮的箱門上。
盛謹言剔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了盛庭,“盛庭,你來得倒是挺早。”
盛庭收斂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