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磨出來的,他的眼界和魄力根本就不能帶領盛家走向輝煌,只能走向毀滅。
想到這,盛啟山趕緊拿起電話打給了夜老爺子——夜鑑東。
另一邊,容琳和肖慎連夜開車與秦卓會合,而譚澤則帶人坐飛機先去北疆城,方便以後行事。
秦卓和陳闖已經找到了盛謹言故意設計的胖子下車的影片,但距離太遠,放大的影片中車牌並不清晰,而且那些車牌都有故意遮擋的痕跡,擾亂視聽。
容琳坐在車裡仰靠在後面,肖慎看了一眼容琳的樣子,他很有幾分擔憂,他低聲對開車的秦卓說,“我看容琳臉色很不好。”
秦卓覷了一眼後視鏡,他放低了音量,“阿言說容琳應該是懷孕了,所以她才會這麼疲憊。”
肖慎聽到這,喉嚨像堵了一團棉花酸澀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知道盛謹言一定高興壞了。
可眼下,若是盛謹言有事,那容琳和孩子該怎麼辦?
“老秦,”肖慎輕聲說,“到了前面的休息站稍微停一下,讓容琳躺在後車座上休息下,後備箱裡有時蔓給她拿的蓋毯。”
肖慎又說,“咱倆得照顧好容琳和孩子,不然容琳有一點閃失,阿言一定找咱倆拼命。”
秦卓沒說話,只是眉宇緊皺表情很有幾分冷肅,他想起了盛謹言的最後一通電話,盛謹言說容琳不想要這個孩子。
後車座上,容琳聽到了二人的談話,她沒動依舊閉著眼睛,她胸脯微微起伏,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浸溼了耳邊碎髮....
到了休息站,秦卓和陳闖去檢視影片,想看看那三輛車有沒有留下清晰的影像,卻發現那三輛車並沒有停下休息。
肖慎從後備箱裡拿出了蓋毯和抱枕,他開啟後車門輕聲對容琳說,“容琳,你枕著抱枕,蓋著毯子睡一下。”
容琳咬著嘴唇點頭,“好,你和秦卓怎麼休息?”
“我剛才睡了一下,一會兒我開,”肖慎看了眼遠處,“讓老秦休息一下、”
另一邊,盛謹言睡得昏沉沉的,可他穿著單薄的西裝很冷,他不禁打了個噴嚏。
刀疤男見此,他拿起一旁的羽絨服蓋在了盛謹言的身上,“盛總,蓋上點,別感冒了。”
盛謹言淡淡地說,“嗯。”
彭朗和他的待遇差不多,兩人都很冷靜,睡覺養好精神才能處理好接下來的事情。
盛謹言醒來時天已經矇矇亮了,他睜眼就看刀疤男瞪著紅紅的眼睛看著他,他冷嗤,“我有這麼好看嗎?值得兄弟你看我一宿?”
刀疤男笑了笑,他揩了下嘴角,“盛總,你是不是餓了?”
“嗯,餓了,”盛謹言冷嗤,“你是不是想給我吃泡麵?我和你說,我吃不慣這些東西,我從小到大雖然活得不容易,但不窮。”
刀疤男沒太懂,“那為什麼還活得不容易?”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就是不愁吃穿,但時常為心情抑鬱而難受,說白了就是精神世界的貧瘠造就了我缺愛的靈魂。”
刀疤男,“......”
盛謹言嗤笑,“聽不懂?”
刀疤男點頭,“沒懂。”
“算了,”盛謹言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給我搞點吃的,還有我下車去方便一下。”
刀疤男看了眼外邊用北疆語和司機說了什麼,只見車駛離了高速,在出口處拐進了一個村莊。
盛謹言一下車,刺骨的寒風捲著清雪灌進了領子,“嘶,彭朗,我倆不會凍死在這吧?”
彭朗裹著羽絨服抱著肩膀向盛謹言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