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說過我從不會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更何況是我最愛的人?”
盛謹言咬了下嘴唇,目光落在了容琳白色的真絲襯衣上,兩人之前抱在一起糾纏,外加容琳哭得傷心,她出了一層薄汗。
她那兩團細肉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隱若現,盛謹言舔了下嘴唇將人抱了起來闊步去了休息室裡間。
第二道門再次鎖上,容琳被盛謹言猛地抱起下意識地圈住了他的脖頸,“你放我下來,這是公司。”
盛謹言眼中濃著深重的慾望,噴薄而出的灼熱眼神燙得容琳發慌。
他卻風淡雲輕地問,“我這辦公室是誰裝修的?”
容琳脊背莫名繃直,盛謹言剛才一吻落在了她脖頸間,“我讓江峻裝修的,怎麼了?”
盛謹言將容琳放在床上,他探身上來,嘴角勾出一絲邪魅的淺笑,“這麼好的隔音牆比家裡做得都紮實,不試試音簡直是暴殄天物。”
一本正經地說葷話也就屬盛謹言會。
容琳要起身,“別鬧了,隔音再好被聽到一點聲音也會尷尬,回家再弄!”
盛謹言卻抬起腿別住了的容琳,沒等她起來,他已經俯身下去了,他不疾不徐地解襯衫的扣子。
解開大半,盛謹言那“多一分顯肉,少一分顯瘦”,長得剛剛好的肌肉線條,從胸口到腹肌的人魚線,分明的人魚線蔓延到腰腹以下...
容琳見此乾嚥了一下,她偏過頭耳垂卻泛著粉色,她的羞澀在盛謹言眼中永遠神秘,永遠美好。
他輕笑脫掉了襯衫,而後“咔噠”一聲解開了皮帶扣,他俯身下來開始親吻容琳的脖頸與鎖骨。
一寸一寸地舔舐,一分一毫地親吻,直到她的腰間,盛謹言輕輕地咬了一口,燙得容琳發出一聲呻吟。
盛謹言起身將容琳抱去了洗漱間,氤氳的水汽下兩人纏綿地撫摸彼此。
盛謹言卻笑問,“等洗完了,我想剛才那樣做好不好?”
容琳搖頭,“不要....唔....”
盛謹言的親吻淹沒了她的話,而後他將人擦乾抱到了床上。
盛謹言想讓他的女人嘗試快樂,絲絲縷縷地親吻,容琳推拒絕,可最後卻只能攥緊了盛謹言的短髮,感受浪潮迭起......
暴風雨捲過,容琳眼尾泛紅含淚窩在盛謹言的懷裡。
這個男人慣會折磨人,明明讓她死去活來,現在卻在她耳邊恬不知恥地撩撥,“容容,還生氣嗎?要不我再伺候你一回?”
“別鬧了,趕緊起來,”容琳的臉紅得不像樣子,而且還是那種粉嫩的潮紅,明眼人一看就是到她經歷了什麼,“秘書處那都是人,還有....”
盛謹言舔了一下容琳的耳垂,“嗯...容容臉皮薄,人又含蓄...”
容琳剛才叫得一點都不含蓄,他絲絲入扣地磨她,“盛謹言....”
何森見容琳去了盛總辦公室一個多小時了還沒下來,他有點擔心,“茵茵,你說容總不會把盛總大卸八塊了吧!”
凌茵紅著臉頰有了猜測,“我怎麼覺得是盛總把容總拆骨入腹了?”
何森臉一紅,表情綺麗,“刺激...是盛總能辦出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