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冷鋒才從監獄大門出來。
柯煬見此快步走了過去,“冷鋒?我們秦律有事,讓我來接你出獄。”
“謝謝秦律,”冷鋒梳著圓寸頭少了以往的冷傲多了幾分謙虛,“當年要不是秦律為我辯護,我現在可能還出不來。”
冷鋒因為有救人和重大立功表現,秦卓親自為他辯護,讓他免於重判,只判了有期徒刑三年,而今又得減刑半年,在裡面呆了兩年半就被放出來了。
許暢見冷鋒被接上了別人的車,他忙問,“先生,冷鋒被接走了,我們怎麼辦?”
夜明承桃花眼裡滿是陰惻,“能怎麼辦?把人搶回來。”
許暢點頭,而後尾隨那輛車一同離開了北疆監獄。
這兩年,夜明承不僅調查了一些的事情始末也將夜家送上了富豪榜的前三位,而且他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夜明承。
他有很多記憶,但那些記憶就像封閉在一個密室裡一樣,他需要一把開啟密室的鑰匙,然後把一切都找到,理順,而冷鋒就是這把鑰匙。
柯煬開了一段時間就發現有人跟車,他覷了一眼冷鋒,“你在監獄裡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冷鋒想了一下,“應該沒有,鄧衡已經執行了死刑,現在就剩下盛必行了。”
柯煬緊繃下頜,他掃了一眼身後的車,竟然不止一輛,“盛必行的案子纏了很久了,他在拘留所裡一直三病兩痛的,他哪有時間跟你搞這套?”
冷鋒舔了一下嘴唇,“那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了。”
柯煬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知道他這次算是栽了,很快兩輛車在進城前的岔路口逼停了柯煬的車。
一個身材魁梧卻長相清秀的男人下了車敲了敲柯煬那邊的車窗。
柯煬落下一半的車窗,“朋友,你們這麼沒禮貌真的好嗎?”
許暢扯出一抹譏誚的笑,“這位朋友,我們家先生在外邊等冷鋒先生很久了,你這麼截胡不好吧?”
柯煬回頭看向後車,他沒看清坐在後面的人,但總覺那個身影很熟悉。
他正沉吟間,就見許暢伸手過來迅速按開了車門,而後收回手,後車門已經有人拉開了車門將冷鋒拽了下去。
柯煬要推門下車,許暢卻把門推緊,“我們不會傷害冷鋒先生,只是找他了解點事情而已,別擔心。”
說完,許暢笑著就要離開了。
柯煬反問,“我怎麼相信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許暢頷首,“夜家人。”
而冷鋒則被塞進了別的車裡,很快三輛車依次離開。
柯煬拿出手機打給遠在寧都的秦卓。
秦卓剛接起,柯煬就見一輛賓利車從他面前駛過,而後排半開的窗子,他看到盛謹言的側顏一閃而過。
秦卓聽對面沒聲音,“柯煬?”
“秦律...秦律,”柯煬結結巴巴的,而後他脫口而出,“我看到盛總了。”
秦卓愣了片刻,而後反問,“你說什麼?”
“我看到盛總了,是盛總,”柯煬覺得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一定是他,不然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
秦卓大腦一片空白,他攥緊了拳頭而後急切地問,“柯煬,你在北疆哪裡看到阿言了?”
“車裡,”柯煬受的衝擊太大,腦子都沒轉明白,“我坐在車裡,看到車窗裡盛總的側顏一閃而過,一定是他。”
秦卓,“......”
他冷嗤,“你把舌頭和腦子都捋順了再說話。”
一個靠口才和法律知識謀生的律師居然斷片到說話語無倫次?
柯煬清了清嗓子,而後才說,“秦律,我看到盛總了,他的手下弄走了冷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