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猿臂將盛以夏撈進了懷裡。
“伊伊,想爸爸了嗎?”
盛謹言將臉湊過去,“親親爸爸...”
盛以夏粉嫩的嘴唇湊了過去,吧唧一口,讓盛謹言連日來的疲乏瞬間四散。
容琳坐在沙發上白了盛謹言一眼,他一副萬事有女足的樣子,但她想到的卻是他上午狠厲打人的表情,那種想殺人的樣子,她是多年未見過了。
現在想想,她依舊心悸。
盛謹言抱著以夏走了過來,“容容,還沒睡?”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我是真的生氣了,”容琳從盛謹言懷裡抱過以夏,“你現在章程大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管不了你了....”
容琳這話是看著以夏說的,但是說給盛謹言聽的。
他垂眸低笑,“你管我,就管得了。只是這委屈的語氣,我覺得你好像不那麼喜歡我了。”
容琳瞪了盛謹言一眼,“你這麼作下去,我早晚不喜歡你。”
盛謹言調侃,“哦...到時候,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心眼別太多的,”容琳氣得說反話,“長得帥的就行了。”
“長的,帥的,這兩點我都能滿足你啊!”
盛謹言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桃花眼挑得肆意,“你還真沒必要換人。”
長的,帥的!
容琳沒想到盛謹言竟然在多音字上做文章,她捂住以夏的一隻耳朵讓她靠在懷裡,“不要臉,當了爸爸的人了,竟然還這個死德行。”
盛謹言朗聲而笑,“長不長,帥不帥,你都知道?”
容琳還是臉紅了,她伸手錘了盛謹言一拳,“上來跪著,給你臉了。”
說完,她快步抱著以夏上了樓。
容琳穿著墨綠色的真絲長裙,她線條流暢的白皙小腿走在臺階上,未穿內衣的她真絲長裙包裹著兩團細肉輕顫,看得盛謹言咕嚕了下喉結。
他舔了下嘴唇,最後緊繃下頜掃了下腰腹,他覺得他得去復通了,而且迫在眉睫。
盛謹言還沒上樓,有人按門鈴。
這個時候按門鈴的不是許暢就是小五他們。
許暢他們都是很有規矩的,晚上容琳回來後,他們一般沒事都呆在自己的住所不會來主樓。
畢竟,女主人在自己家裡穿搭隨便,又是夏天,所以許暢他們無事不來。
盛謹言聽到門鈴聲皺了皺眉,心中盤桓難道又出了什麼事?
他過去開門,許暢抱了個盒子站在門口。
盛謹言挑眉不解,“有事?”
許暢神色冷肅,“先生,天黑前收到了一個快遞是郵寄給您的,我讓小五放在了門房,但小五發現盒子有血滲出來,他就開啟了....”
盛謹言掃了一眼紙盒箱子下確實有乾涸的血跡,“這裡面是什麼?”
許暢開啟紙盒箱子蓋,裡面是一隻白色脖頸被放了血的死兔子.
盛謹言瞳孔緊縮,他攥緊了拳頭。
容琳是屬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