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和白芷蓉一點關係都沒有!
盛謹言不反駁,是他不想盛必行把手伸到容琳那裡,他更不想讓盛必行知道容琳是他的軟肋。
他隨即掩飾了眼中的冷色,“爸,你找我有事?進去說。”
說完,盛謹言轉身上車將車開進了停車場。
而盛必行也閒庭信步地走了進來,他四下張望,發現他兒子的品味一如既往地好,無論是花園的佈局還是小橋流水的取景,都有巧思在裡面。
盛謹言從地庫走了出來,盛必行揹著手站在院子裡,“我不進去了,就在這和你說幾句話。”
盛謹言點頭,隨即從西褲口袋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支菸,他自顧自地點燃,將煙叼在了嘴裡。
隨後,他走到了一旁的鞦韆架上,抻了下西褲坐了下來,“有什麼話,你直說。”
“阿言,我知道你不喜歡盛家人,但你也姓盛,”盛必行仰頭看了看星空,轉頭笑容陰冷,“之前盛闊傷了你,我讓他給你道歉,你就算了吧!”
輕描淡寫!
盛謹言勾了勾嘴角,“我本來也沒追究,您何出此言啊?”
盛必行走了過來,他見盛謹言目光陰沉,時不時地吸一口煙表現得卻十分愜意,“盛闊被搞成這樣,你敢說和你沒關係?”
“你哪隻眼看到和我有關係?”
盛謹言冷嗤,“我現在忙著相親,談戀愛,沒時間搭理盛闊。我今天的相親,不是你定的嗎?”
盛必行,“......”
他發現盛謹言的心機越來越重了,恐怕這相親也是一早就擺好的局。
盛必行擺擺手,“你不承認沒關係,你不要插手,我把盛闊搞出來,盛家的孩子不能在裡面待著。”
盛謹言對他的這種說法一點都不意外,“好,你隨意,他又不是我侄子,我懶得管。”
盛必行臉色變得愈發陰鬱,像是要暴風雨將至,可是盛謹言卻對此嗤之以鼻。
這時,喬曦的電話打了過來,盛必行接了起來。
喬曦哭喊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必行,庭庭被人打了,臉上都是淤青,一定是阿言找人做的。兄弟兩個,他一個都不想放過。”
盛謹言見盛必行臉色驟變,看他的眼神透出一股子狠辣,他有一種錯覺就是盛必行此刻想弄死他。
他挑著一雙桃花眼欣賞著盛必行的怒氣衝頂,他覺得這畫面很舒適也很愜意,他笑容恣意,“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盛必行過來揚起手就要甩盛謹言一巴掌。
盛謹言伸手就擒住了盛必行的手腕,很有幾分咬牙切齒,“爸,你這麼大的火氣嘛?你要小心血壓!”
說完,他將盛必行的手甩掉了。
彭朗見此走了過來,盛謹言修長的手指勾住溫莎結,輕輕一抻,他挑眉瞪向了彭朗。
彭朗見此,他愣了片刻,有些遲疑。
盛謹言揮手製止了彭朗,“阿言你翅膀硬了,嫌棄我老了,以為我動不了你?”
“言重了,您老當益壯,正值盛年,”盛謹言垂著眉眼,笑容有些敷衍,“只是,兒子長大了,不想聽你的話了。”
“但你不能動庭庭,他從來不摻和你和盛闊的事。”
盛必行猩紅的眸子很是嗜血,“你要敢動他,我會生出弄死你的心。”
盛謹言舔了舔嘴唇,隨即冷嗤,“那您老人家大可以試試,只是,你弄不死我?我可能...”
他收斂了僅有的淺笑,闊步走到盛必行面前,“我沒動盛庭,不是因為我慈悲,是因為我不屑!”
說完,盛謹言轉身進了別墅。
盛必行氣的手發抖,彭朗卻走了過來,“先生,您別動氣,我覺得二少爺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