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以為肖慎這幾天這麼消停早就已經和時蔓在一起了,而今一聽,他還是高估了肖慎。
他桃花眼微微一挑見肖慎老臉一紅,他笑容調侃,“老肖啊,你這讓我怎麼說?”
肖慎緊繃下頜,不自在地嘆了口氣,“哎,我就知道是白問。”
盛謹言嗤笑,“這種事兒你都不應該問。”
盛謹言將手機放下,而後攬過肖慎的肩膀,他低語道,“這種事三分靠調情,七分靠本能,前者你不會,後者你總有吧?”
他掃了一眼時蔓而後才說,“老肖,順其自然吧,我能理解你想開葷的心情,但是時蔓不想,你操之過急只會適得其反。”
肖慎覺得有道理,頻頻點頭,“你說得對。”
盛謹言卻低頭覷了一眼肖慎黑色的西褲,他話鋒一轉,“但你要是連人之大欲的本能都沒有,那第一步就應該從男科醫院開始了。”
肖慎,“......”
他憤恨地咬牙切齒,“槽,我好著呢,小肖怎麼個狀態,我這個當事人能不知道?”
“既然如此,你何必多此一問,”盛謹言忍著笑佯裝鎮定,“坐那邊去,我和老秦有正事兒要談。”
肖慎神情更不自在了,他冷嗤,“敢情你跟我說的都不是正事兒?”
盛謹言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你知道就好。”
肖慎罵罵咧咧地又跟秦卓去換位置,秦卓掃了肖慎腰腹一下一眼,“割以永治,無論是痔瘡還是那裡,煩惱就沒了。”
肖慎,“......”
他明白秦卓的意思無外乎就是嫌棄他來回換地方,諷刺他長了痔瘡,再有就是秦卓猜測他又去和盛謹言探討那事兒了。
秦卓攏著西服外套起了身坐到了盛謹言的身邊,他剔了盛謹言一眼,“說吧,你怎麼坑我的!”
盛謹言敲出一支菸遞給秦卓,手裡轉著打火機隨時準備為秦卓點火,“我給你送錢,你還說我坑你?”
“送錢?容琳是你愛人,我收兄弟老婆和兄弟的錢,我窮瘋了?”
秦卓話落低頭點菸吸了一口,而後又對盛謹言說,“還有洛簡他爸的委託一定不好打,你又為什麼幫忙?”
盛謹言吸了口煙,緩緩吐了菸圈,他看了眼門口心想容銘還不來,怕是聽不到秦卓答應給洛遠宏做辯護了。
那他答應來吃飯豈不是不能向洛簡邀功,不是白來了?
盛謹言輕笑,“我先跟你說說這裡面的事兒。”
而後,他小聲和秦卓說他讓何森調查顧家晚宴影片的事情,進而讓何森舉報了江筱蔚的爸爸江國平。
肖慎見人家兩人低頭密語都沒搭理他,他氣悶地在小聲罵秦卓和盛謹言,樣子格外的好笑。
盛謹言抬了抬下巴示意肖慎的方向,“看咱倆說話把老肖氣的,跟個怨婦似的!”
“你接著說,一會兒開宴,你多敬他兩杯,”秦卓抖了一下菸灰,“他好哄,你擔心什麼?”
盛謹言點頭,“江國平和洛遠宏關係密切,結果也被帶走調查了。”
秦卓聽到這,反問,“阿言,你想拔出蘿蔔帶出泥進而教訓一下更換檢測結果的洛遠宏?”
盛謹言點頭,“對,但奇怪就奇怪在,何森匿名舉報竟然被洛家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和時蔓有說有笑的容琳,他皺了皺眉,“我不想讓容琳為難,就答應洛簡讓你出面為洛遠宏做辯護律師。”
秦卓抵了抵口腔壁,笑容玩味,“這可不是你的處事風格啊?”
這時,容銘有幾分慌張地推門進來,他率先看向了盛謹言和秦卓所坐的方向。
盛謹言笑容意味深長,“老秦,我現在有了牽掛,有了牽掛就有了掣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