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矛盾....”
“別說了,”盛謹言緩了一口氣,再次用力,“先上來再說。冷鋒,周姨,再用把勁兒!”
而後三人再次用力將阮靜怡往上拉,但不知道繩索勾住了什麼,繩索竟然不動了。
盛謹言回身對冷鋒和周芳說,“你來抓緊繩子,我拉著她手臂將人拉上來。”
冷鋒點頭,“好的,盛總。”
兩人合力拽緊了繩子,而盛謹言卻抓住了阮靜怡的肩膀往上拽。
這時,鄧衡站起了身,他四下尋找,最後,他從越野車上卸下了別在備用輪胎後的短鐵鍬,他拎著短鐵鍬拍向了周芳。
周芳發出一聲悶哼暈死了過去。
鄧衡又過來拍冷鋒,冷鋒拽著繩子纏在腰間,他想踹鄧衡,卻被鄧衡輕鬆避開。
鄧衡抄著鐵鍬砍斷了綁在冷鋒腰間的繩索,“你們都去死吧!”
阮靜怡已經身體上來了大半,盛謹言伸手去解她腰間綁著的石頭袋子,哪怕解掉一個也不至於兩人一起掉下去。
突然間,鬆了的繩索,讓向上的合力一下子鬆了下來,阮靜怡和盛謹言的身體都向深淵墜去。
冷鋒縱身過去拽住了繩子的一端,鄧衡看到這一幕刺激地大叫,“真他媽的刺激,冷鋒,我送你上路,你和胖子作伴去吧!”
說完,他揚起了鐵鍬向冷鋒拍下去。
冷鋒偏頭躲了過去,一腳踹在了冷鋒的小腿上。
看得清後面狀況的阮靜怡,她就鬆開了盛謹言的胳膊,“兒子,快放手...媽媽這輩子做了太多的錯事,什麼都沒為你做過...”
她露出一抹笑,“就讓我為你做一次事,讓我給你第二次生命!”
盛謹言死死地攥住了阮靜怡的手。
他囁嚅片刻想喊一聲媽,他卻啞著嗓子,眼淚流了下來。
阮靜怡開始掰盛謹言的手,“兒子,媽媽錯了....錯了...你一定要原諒我。”
她徹底掰開了盛謹言的手,盛謹言驚慌失措地去抓她的手,他大喊出聲,“媽....”
鄧衡的鐵鍬又落了下來,冷鋒瞬間失去了意識,他鬆手的一瞬間,盛謹言失去了重心墜落山谷。
盛謹言隱約聽到了車的急剎車的聲音,他隱約又聽到了秦卓的聲音從上面傳來,“阿言....”
秦卓下車就看到了盛謹言穿著黑色的西褲的腿消失在了山崖邊,上面的圍欄上的繩索迅速的捲曲向上下掉去......
他快步向山崖跑去,夜家人則制止l了要去砍冷鋒的鄧衡,將他壓在堅硬的地面上。
秦卓看到雪霧濛濛的看不清下面的山谷,他頹然地跪在了地上,他痛苦地嘶吼,“阿言....盛謹言...”
隨後,趕過來的肖慎和彭朗一下車也看到了頹然跪地的秦卓,他的對面是百丈深淵。
盛必行坐在車後座,透過前風擋玻璃將一切盡收眼底——周芳和冷鋒倒在血泊中,而秦卓跪在山崖邊,阮靜怡和盛謹言墜落山崖.....
他忽而癲狂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噴薄而出,“阿言....”
另一邊,容琳愈發地焦急,她來來回回地踱步。
忽而,一陣心臟的絞痛隨即而來,她捂著胸口,疼得冷汗直冒。
這種感覺很不好,容琳眼眶泛紅,“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