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沒,沒啥……”
看著高妮明眸流動,身段婀娜,特別是在這種朦朧的月光下,高妮越發顯得嬌媚。
再加上隨著夜色,飄進鼻子裡的女兒香,讓郝深喉頭有些乾燥,有些發癢,說話時,出現了略顯尷尬的語塞。
這尼瑪該死的月光!
這尼瑪該死的孤男寡女!
這尼瑪該死的高妮身上散發出的女兒體香!
這尼瑪該死的四島國的老師們……
這一刻,郝深瞬間感覺精蟲上腦,體內的洪荒之力,一遍遍訴說著要噴薄而出的慾望。
可是,縱然是這樣,郝深也要強壓下這股強烈到要噴發的慾火。
因為,一旦郝深摁不下這慾火,就意味著四島國之行的Game over。要是沒有了高妮這個橋樑,天知道他還有沒有可能找到地煉紫漿巖;而沒有了地煉紫漿巖,二重煉體也就沒有什麼希望了。
……
……
孤男寡女的獨處是難熬的。
在兄弟昂首挺立了整整一晚上後,郝深終於從那艘大漁船上,上了一艘郵輪。而後,又從郵輪上,爬上了一架專門來接他們的直升機。
……
……
幾個小時後,郝深在高妮的帶領下,出現在四島國西經市的一處神社當中。
“郝深……”
上井空負手而立,嘴裡吐出兩個字。
“上井先生,您要的人,我給您帶來了,現在,他是您的人了。”
見到上井空,高妮再次完美展現了自己的表演天賦。這一刻,她又不是郝深的小母狗了,而是成了郝深的主人。
雖然,高妮的表演談不上滴水不漏;可是,上井空跟高妮見面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當然,也不知道高妮的行為習慣。
所以,縱然高妮露出了一些小破腚,上井空也根本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小澤小姐,你現在已經控制他了?”
上井空瞄了一眼郝深,又盯向高妮。在上井空眼裡,高妮只是這個女人在神州的名字,她在四島國的名字叫——小澤麻妮;所以,上井空稱呼她為小澤小姐。
“對啊,我們小澤家族的烴基愛克斯酸,可不是浪得虛名。”
高妮小頭一昂,杏口一撇,很牛逼地說道。
高妮此話一出,上井空面色沉重的微微點頭。
的確,小澤麻妮不是口出狂言。當年,小澤麻妮的爺爺的爺爺小澤老六可是四島國炙手可熱的人物,憑藉著一手出神入化的微生物控制術,一將抵萬軍。
至於,小澤老六發明的烴基愛克斯酸,那就是傳奇一樣的存在了。只要,一陣攝進去,被攝之人,就成了提線木偶。
據說,當年小澤老六在實驗中意外中毒身亡後,就再也沒人研究出那麼牛逼的微生物控制術,外加神經控制術於一體的牛逼藥物了。
看著二逼一樣,杵在那裡的郝深,上井空嘴角抽動。
這一次,小澤麻妮終於沒有食言,終於把這個神州最牛逼的上古文字專家,帶到了自己面前。
“我要把這小子,永久地留在這裡,不讓任何人知道。小澤小姐可否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上井空雞賊一笑,說出了自己心底的話。
在上井空看來,在四島國,絕對不允許有人在上古文字研究方面,比自己牛逼。未來,郝深只是他的工具人,只是工具,絕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要不然,自己上古文字第一專家的名頭和地位,也就沒有了。
“不讓別人知道郝深來到了這裡?那我在神州的工作,豈不是白做了?……”
高妮嘴角抽動,微微一笑。這個功勞可是個大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