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欄,就把你墊的錢還給你,你該去哪裡,就去哪裡,不要來煩我。”
冷鷹說這些,不是沒有道理的。
因為,剛才開始喝酒的時候,他也問了。搞了半天,冷鷹也沒有搞明白郝深是搞什麼生意的。
或者說,郝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搞什麼生意的。
連自己做什麼生意都不知道,不是妥妥的大騙子,還能是什麼?
在看看郝深做的這些事兒,想想都不靠譜。
而對於冷鷹說的這些,郝深卻根本不在乎,一邊啃著一個雞腿,一邊說:
“冷鷹,你放心,不管到什麼時候,不管我做什麼生意,我郝深此生絕對不做對不起老百姓的事兒。現在,你這裡的破山坡,我會幫你發展成莊園;我也會和你一起努力,幫你的鄉親們走上致富之路,完成你的心願……”
說這話的時候,郝深直勾勾地盯著冷鷹。
這不是謊話,也不是敷衍話,而是郝深的真心話。
當然,郝深也知道,雖然冷鷹說得很不好聽,可是,一旦他接了保護自己的活兒,在服務期限內,一定會全力以赴。
而對於郝深的話,冷鷹卻嗤之以鼻,表現出“你少騙我”的表情。
一陣不屑後,冷鷹梗著脖子道:
“我冷鷹說話算數,一個唾沫一個坑,只要你郝深不坑害百姓;只要你郝深能幫我們村的父老鄉親致富,只要我冷鷹活著,我就能保證你不死!!”
“好!一言為定!!”
冷鷹話沒有落地,郝深舉起一個啤酒瓶子,朝著冷鷹高高舉起,而後,直接把瓶嘴塞進嘴裡,“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喝完,郝深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看著郝深和趙鐵柱等幾人,都不勝酒力,在地上躺了個橫七豎八,冷鷹冷哼一聲,左手右手各一瓶啤酒,對著嘴就往下灌。
坦白說,雖然自己看不上郝深這樣的奸商,但是,從這傢伙說的話來看,跟自己還是挺對脾氣的。
兩瓶酒灌完,冷鷹也直接向後一倒,呼呼大睡。
……
……
……
第二天早晨,郝深醒來的時候,趙鐵柱幾人還在呼呼大睡,而冷鷹卻不見了蹤影。
郝深摸了摸還有些疼的頭,狠狠地晃動了幾圈腦袋,宿醉後的感覺不太好,也不知道是酒不好,還是自己酒量不行。
等自己頭腦緩緩清醒,郝深抬步邁出小木屋。
不遠處的山坡上,冷鷹正拎著袋子,為桃樹施肥。
“醒了?”
可能是聽到郝深走過來了,冷鷹也沒有回頭,直接開口問道。
“你這個地主老財都起床幹活了,我一個小股東哪還能睡懶覺?”
郝深走上前來,一把拿過冷鷹手裡的鏟子,在樹底下挖坑。而冷鷹也不爭搶,只是拎著肥料袋子,郝深每挖一個坑,他就拋一些肥料進坑。
二人從來沒有配合過,卻異常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