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想好了一樣。
“那啥……”
“那啥……”
郝深和孤狼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兩人又同時開口。
“我先說吧。”
這一次,孤狼沒有開口,郝深說道:
“冷鷹的心裡裝著的,始終是他的冷家溝,他放不下那裡的父老鄉親。我們先把他送回去吧,讓他長眠在自己深愛的山坡上……”
孤狼點頭。
這也是他所想的。
坦白說,這事兒的發生,郝深雖然有責任,但是,也不能完全怪郝深。
再說了,他們身為老闆的保鏢,時刻都有義務為老闆付出所有,當然,也包括生命。特別是,郝深這樣的好老闆,也值得他們的付出。
互望著點了點頭,郝深和孤狼開始想辦法,如何才能把冷鷹神不知鬼不覺地運出這個酒店,運回到冷家溝。
“矮油,臥槽!!這尼瑪不對啊!!”
當孤狼再度觸及到冷鷹面板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不對。
剛才,冷鷹明明已經變得冰涼了,現在,怎麼又忽然熱了起來,而且,是那種非常燙手的熱。
而且,這熱度甚至已經超過了人類能熱的範圍,起碼40多度應該是有了。
孤狼滿眼驚駭,郝深趕緊收手摸了一下。
“矮油,臥槽!!!”
郝深同樣粗口爆出,轉而看向冷鷹的胸膛。
“冷鷹,冷鷹……”
“冷鷹,冷鷹……”
隨著兩人先後的呼喊,冷鷹那胸膛已經開始有節奏的跳動了起來,有節奏,而且勁道十足。
郝深的手指,朝冷鷹的鼻息摸去。
“有呼吸了!”
郝深驚喜。
萬萬沒有想到,冷鷹居然死而復生。
旋即,郝深和孤狼滿眼希望,一眼不眨地盯著躺在沙發上的冷鷹。
本來,郝深和孤狼以為冷鷹得慢慢得緩過來。
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片刻之後,冷鷹便皺了皺眉頭,睜開了雙眼。
“哎呦,我勒個日,爽啊!!”
更讓郝深和孤狼意外的是,睜開眼睛後,冷鷹的第一句話,竟然說“爽”。
所以,沒有弄明白什麼情況的郝深和孤狼,雙雙看向冷鷹,四隻眼睛中,寫滿了疑惑。
“矮油,臥槽。”
看起來,冷鷹打算起身,只是,一下子沒有起來,便又爆了個粗口。
“沒事吧?”
“沒事吧?”
郝深和孤狼,雙雙關切地詢問,還打算上手扶一下。
“沒事沒事,有種肌肉拉傷的感覺,酸酸的疼。”
一邊說,冷鷹一邊試探著坐了起來。
“然後呢?其他沒有啥感覺吧?”
郝深趕緊詢問。
“感覺?”
冷鷹一邊聽著郝深的詢問,一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旋即,臉上寫滿了驚喜和不可置信,而後看了看郝深和孤狼,道:
“有種病去如山倒的感覺。”
“病去如山倒??那叫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孤狼糾正說道。
“不不不,就是病去如山倒。就是,你感覺身上的病痛,一下子都沒有了,渾身感覺力量十足。”
說著,冷鷹起身,輕輕一跳,腦袋差點碰到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