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光盈盈地望著他,好似眼底只能裝下他一人。
“這樣夫君難過的時候,就不會再是一個人了”
她的嗓音淺淺的,每一字都輕盈有力,像無孔不入的春風,?緊緊包裹撫慰著他掙扎,不安的內心。
當天夜裡,他什麼都沒再做,只是抱著她輕吻,從額頭、鼻尖、臉頰到唇瓣,細細地吮,輕輕地啄,一遍又一遍,週而復始,不知疲倦...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快,永琪終究沒有等來小燕子,他的生活被另一個姑娘佔據了。
他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她,清晨的深吻也是給她,兩人幾乎寸步不離地黏在一起,就連膳食都要交津相喂。
夜裡她就嬌軟乖順的任他肏弄,每次都被灌得滿滿當當,他有時來了興致,也會玩著花樣將人狠狠肏哭,事後,她也只是有些委屈,小聲央著他,下次可不可以輕些。
漸漸地,兩人開始白日淫歡,書房門時常緊閉著,或倚著書櫃,或撐在案桌,與她偷歡,有時小燕子還在外頭院裡打鞭耍趣,他已昂首搗入花穴,縱情頂送。
難耐、背德的想法交織折磨著他,卻也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興奮而刺激。
兩人身體愈發契合,每一次歡愛都比上回更加極致,那是一種他無法形容的感覺。
佔有的愉悅泛著漣漪,在腦中漸漸顫慄,不斷累積,釋放的那一霎,滔天欲浪直衝雲頂,洶湧癲狂地壓下來,酥得他叄魂七魄都上了天兒。
彷彿一切都靜止了,只剩軀體虛無地浸在春水仙池間,骨銷髓幹,欲仙欲死。
他這才明白,原來裹著愛意的交合,才是真正的人間極樂。
就這樣一點一滴,一日一月,永琪的心也一點點被侵蝕瓦解,半分沒有了掙扎...
***
半月後,景陽宮內氣氛嚴肅,兩位王妃齊坐在廳堂上,一位閒適端莊,一位怒不可遏,丫鬟們在一旁氣兒都沒敢出。
小燕子像是忍到了極致,胡亂將手邊的器物揮在知畫腳邊,茶盞應聲墜地,成了碎瓷一片。
“到底怎麼回事?永琪明明每日都....”,下面的話,小燕子咬著唇說不出口。
知畫喝了口茶,淡淡地說:“姐姐不要著急,孩子的事也不是知畫一人說了算的”
過了一陣,小燕子像是想到了什麼,灰暗的眸底重新流轉著碎光。
也許是永琪沒有用心呢?
小燕子在袖子裡攥緊了手,永琪的能力她是清楚的,兩人已經同房半月了,如今知畫仍來了月事,那一定是他心裡不願,沒有完全配合,他真的沒有騙她!
這樣想著,小燕子唇角也往上揚了揚,連指頭都顫了,心裡又有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