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琛躺在向暖旁邊,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種種,一夜未眠。
他是個正常男人,也有需求,只是他生性驕傲,不屑於透過手淫去宣洩,這些年他一直壓抑著情慾,想把最好的一切留給默笙,所以當他得知默笙結過婚時,才會失去理智,報復性的和向暖上了床。
那晚,他第一次體會到了男女肉體合二為一的銷魂滋味,讓他欲仙欲死,加上背德出軌的加成,這種刺激衝向了極致。
面對向暖撩人的勾引,他隱忍著退讓,壓抑著內心隨時噴湧而出慾望,昨晚,荒郊的野外,狂風驟雨的奇襲,密閉的空間,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安排好似的,他身上男人的野性、渴望刺激的因子終於爆發出來,這一次,他真正地背叛了默笙,沒有任何藉口和理由,他在車上操了向暖整整一夜。
何以琛看了眼身邊的倩影,低聲呢喃:默笙,你能原諒我嗎?
早上來的路上,何以琛和向暖一路無話,今天是雙方簽訂正式合約的日子,但因為蓋章流程和一些細節條款,他們被告知可能還需要在臨市待一段時間。
何以琛好幾次主動找話,向暖的回應都頗為冷淡,連合作方副總老羅都看出兩人的氣氛有些不對。
談完公事之後,他把何以琛叫到一邊,拍著他的肩,一副經驗老到的過來人口吻:“惹向小姐生氣了?好好跟她認個錯再哄哄,準沒事,女人雖然是世界上最難懂的生物,卻也最容易滿足”
何以琛無法和他解釋箇中緣由,只是善意地笑了笑。
老羅對何以琛敷衍的態度有些不滿,新婚夫妻最容易產生矛盾,這對才子佳人,他可是非常看好,掏心窩子地講述他的經驗:“以琛,夫妻間最忌諱的就是冷戰,時間久了,多深的感情都會被消磨掉的,而最重要的就是坦誠,對對方坦誠,也要對自己坦誠”
對自己坦誠?從來沒人告訴過他這些,他從小寄人籬下,早就習慣了掩藏自己真實的情緒和內心的渴望,坦誠地表現內心的想法,只對有人疼愛的小孩才有用吧,畢竟說出來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而他只有失望。
老羅看著以琛陷入沉思的樣子,滿意地拍了拍啤酒肚,為自己解救了迷茫的男青年感到高興,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啊。
兩人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向暖和一個男生交談,那人陽光又朝氣,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眼神帶著點靦腆:“你好,可以加個微信嗎?方便以後工作聯絡”
何以琛知道向暖不喜歡這款,但心裡還是不舒服。
經過昨晚的事,向暖該放棄他了吧,她會找到屬於她的幸福,他也可以安心地和默笙過日子,這是對兩人來說最好的結局。
可是他只要想到未來的某天,會有另一個男人替代自己,撫摸她,親吻她,像自己那樣操幹她,而她呢?一定會全心全意地陪伴他,時不時撩撥他,然後嬌聲嬌氣地喊他老公,最後心甘情願地為他生孩子。
單單這樣想著,他都接受不了,他愛默笙,但對向暖卻有種強烈的佔有慾,她的初戀、初吻、初夜都獻給了他,就像野獸佔有自己的獵物,她的身體已經染滿了他的氣息,這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像剛才老羅說的,遵從自己的內心,現在他的內心告訴他,他不允許,他無法容忍她身邊出現其他異性,一個都不可以!
老羅面上也有些過不去,剛才他還在給以琛出主意哄老婆,轉眼他的員工就挖人牆角,說是為工作,但那赤裸裸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咳咳,以琛,剛來的實習生不懂事,你別介意”
何以琛面上不顯,淡淡地說了句沒事,而後邁開腿往兩人的方向走。
“聊什麼呢?”
向暖看著他就來氣,本不想搭理,可在外面也不好做的太過分,敷衍地回答:“沒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