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陳這次被噁心到了,就要踹出一腳。
“別急躁,我雖然傾心吳九醞,但也與你相同,對世間女子亦多情,流霞宗收徒最重容貌,無一不是絕色,我等七尺男子,總是流連”。
“你那未過門媳婦也就罷了,就連蔚盈和莘言,也是身姿俱佳,各有千秋,你敢說不是?”。
袁寧江閉眼訴說,大口吸氣。
謝陳如今才發現,一直溫和俊朗的袁白衣竟然是騷包,以前雲如夫在的時候,還看不出什麼,現在原形畢露,直欲化身情場浪子。
“不要扯上我,你這是濫情,我那是欣賞!”,謝陳大聲強調。
袁寧江咧了咧嘴角。
兩人在密林中前行,袁寧江對仙草靈藥天生有感應,發現不遠處就有很強烈的波動,如雲霞蒸騰,定是流霞宗的庫藏。
也就十幾里路程,兩人不消半刻鐘就趕到,在一座峽谷前停下。
“停步!”
“何人膽敢擅闖流霞宗禁地?”。
幾名流霞宗女弟子走來,將兩人攔下,面有冷霜。
“是幼魔!”。
看清了謝陳那標誌性的白色光焰,結合一旁的高大白衣青年,她們立刻猜出了兩人身份,驚呼一聲,拿出武器,緊張地對峙。
“他們不是應該都在丙四區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有一名女弟子不解,低聲自語。
謝陳踩在黃土上,對著山谷走去,問道:“你們是蔚盈的人,還是莘言一夥的幫兇?”。
幾人留守,看護庫藏,聽到謝陳問話,心中驚詫,“幼魔竟然也知曉我流霞宗分裂!”,下一刻,有人大喜,笑道:“定是蔚盈師姐趕到,從莘言那賤婢手中救下幼魔小命,他這會正感激涕零呢”。
“看來是與蔚盈同夥了”,謝陳舒了一口氣。
“不錯,既然你已活命,就在此安心待著,巫道宗他們也要給流霞宗幾分薄面,不敢肆意殺來,大賽結束後,蔚盈師姐自有辦法護你周全,即使李雅闌也不能殺你”。
謝陳面色陰沉,只是籠罩在光霧中,幾人看不到,他感到憤怒,這些留守的修士看待他的目光與蔚盈如出一轍,根本不是平等視之,僅是作為玩物一般,要留下他性命,去讓李雅闌顏面無光,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容貌普通,竟然有膽魄拒絕天驕女求婚,真是少年意氣”。
“若非如此,我們怎能趁機發難,扳倒李雅闌?”。
她們竊竊私語,毫不在乎謝陳就在一旁,任意取笑。
“正好,借寶庫一用”,謝陳不再客氣,大步走來。
“大膽!得蔚盈師姐庇佑才能活命,還敢貪心,奪取我流霞宗的庫藏?”幾人驚怒,對著謝陳出手,各色霞光沸騰,山林消失,地面震動。
“都是在門檻上的修為”,袁寧江興趣寥寥,不想出手。
謝陳實力今非昔比,已經可以在賽場內橫行,這些人根本不夠看,他單臂探出,崩散全部霞光,一拳砸下,就有兩名女弟子軟倒在地,生死未知。
“反天了,膽敢襲擊我等!”,剩下三人殺意畢現,施展出流霞宗的絕學,並且配合在一起,組成簡易陣法,化出金霞打向謝陳。
謝陳手掌平推,掌心浮現大片光焰,與三人打出的金霞撞在一起,強橫能量互相湮滅,全數消散。
撲,謝陳並指劃過,指尖有扇形刀芒擴散,他現在不借助兵器,也能輕鬆用出刈字訣,威力雖然減弱,但對付這幾人綽綽有餘。
三人被打飛,鮮血流出,疼暈死過去。
“亂套了亂套了!”,袁寧江在後方陰陽怪氣,“不去找殺你的人報仇,反倒對恩人出手,想那蔚盈,長髮飄飄,見到這一幕該有多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