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避退,可謝陳哪能輕易放過他們,展動身形,將七人全部打斷四肢與脊椎,如死狗般癱軟在地上嘶吼。
“莫說你的那些官爵,整個術木國也是我割闕山領地,那個老皇帝,在我眼中也是狗屁”,謝陳走過賀歸身邊,輕聲說了一句。
賀歸聽到這話先是一驚,繼而想到了一個只在帝國高層流傳的傳說,他甚至都無法接觸這樣的密辛,是無意中聽到一位真正的大人物在酒桌上透露。
“原來,真的存在……”,心中的恐懼壓過了疼痛,賀歸心如死灰,招惹到了神秘不可測的存在,他明白自己註定要悽慘落幕。
“你暫時死不了”,謝陳一腳踩下,踩碎了賀歸下頜,牙齒斷裂,打斷了他咬舌自盡的想法。
謝陳撿起一截斷裂的鋼刀,對著張衡巖扔去,鐵刃瞬間切斷了他脊樑。
正在與莫當龍打鬥的張衡巖慘叫,失去了行動能力,被一拳砸倒。
“張衡巖是吧?與董心寶一樣殘暴,一刀殺了就是輕饒,暫且活著”,謝陳站在血水屍體中央,渾身都是血,地上是殘肢與扭動慘嚎的將領。
不要說司月與吳家母女三人驚懼,忍不住嘔吐,就連莫當龍和司無疆也是面色慘白,被這一幕震驚,只有一路跟來的丁清能做到適應,拿刀對著一具殘屍劈砍。
“你們,如此大膽,當天化日襲殺督軍!”,被革職的城主不知怎麼尋到地方,帶著衙吏跑來,剛走進大廳,就被這場面震驚,一群人趴地上乾嘔。
謝陳掃了一眼城主,是位膚色白淨的中年男子,冷哼道:“難為你這位善橋城主了,由著賀歸屠殺黎民,還有臉質問”。
“他手中有數萬鐵軍,我能如何?”,城主也很無奈,但是看不出慚愧。
謝陳更加生氣,罵道:“蠢豬!連自己的治所都無法保護,三個月前就不知派人去州府、省府報信,大軍擅自脫離駐地,是何等罪名,他賀歸擔當得起嗎?”。
“哪怕你在他胡作非為時站出身來,即使死了也是一條漢子,被人家一句話恐嚇,交出府衙,甘願被囚禁,就是怕死而已”。
城主面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謝陳轉身,對著莫當龍說道:“賀歸及心腹全部被抓,你能否控制城外大軍?”。
“沒有問題”,莫當龍這些自信還是有的。
謝陳點頭,然後吩咐道:“你即刻出城去,帶著精銳進來,肅清賀歸親兵餘孽。另外,配合城主府官吏整治善橋城,安頓百姓”。
“選派一名副將,不管去何處報信,告訴朝廷,割闕山在此等三天”。
“我要與老皇帝對話”。
莫當龍領命離去。
城主府的衙吏不解,嘀咕道:“哪裡來的毛頭小子,口氣真大……”,他頓止話語,被城主瞪了一眼。
丁清不滿道:“怎麼不殺光他們”。因為謝陳有意留下了十幾名將領,包括賀歸與張衡巖這種真正的魔頭。
謝陳看向城主,笑道:“麻煩城主大人將他們囚在籠中,就放在城主府前的廣場上,讓城內百姓全部能看著,三天內不許死”。
城主渾身冰冷,為謝陳的想法而驚悸,賀歸他們作惡無數,就這樣示眾,可以想象那些百姓的怒火會有多大。可是,少年雖然在笑,但透露出的氣勢令人不容質疑,他只得執行。
“回家去吧,將訊息告訴老爺子,我就在此等候三天”,謝陳對著丁清交代,然後走到大廳高處,坐在主位上,閉目養神。
城主屏退所有人,這裡只剩下謝陳。
“裝腔作勢”,丁清臨走時小聲抱怨了一句,她竟然有些不捨得回家,想在謝陳身邊看看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因為直覺告訴她,會很不一般。
“謝陳”,司月與吳慧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