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佩服這位仁兄的勇氣。
一連搜尋了五天,他們終於在一處山谷中又發現了三人,是甲十區的修士,俱是散修,看到謝陳走來,竟然不反抗,臉上有解脫。
“你們,這是何意?”袁寧江好奇問道。
三人很坦誠,“如果不是幼魔在甲十區大殺四方,清除了眾多教派,我們不可能走到這裡,現在止步,很滿足了。”
對散修來說,能進入決賽,已經出人頭地,賽後會有大教拉攏,他們真心感到高興。
而且,最近到處都在戰鬥,他們一直提心吊膽,謝陳找來,終於放下心。
“幼魔,一定能奪冠!”他們自己捏碎了水珠,化成綠色光芒退走,還在為謝陳鼓氣。
“這叫什麼事?”梅水衣苦笑,同樣在清逐對手,晁措、盧洞實揹負罵名,謝陳卻一身輕鬆。
“我堅信,只要自身光明,一切陰雲都不能遮蓋,寶光終將照亮世人昏昧的雙眼!”謝陳得意大笑。
袁寧江和梅水衣同時錘了他一拳,“少臭美!”
又過去了七天,戰鬥不再頻繁,倖存的都是人精,四處躲藏,有意拖延,很不好發現行蹤,謝陳三個人將負責的地域來回翻找,也再未發現他人。
“我們只清除了五個人,任務尚未完成。”梅水衣有些焦急,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發現,零零散散各有戰鬥,只有他們這裡,冷冷清清。
謝陳老神在在,絲毫不擔心,“只需不時排查就可,又不是非要完成的死命令。”
袁寧江也有些擔憂,“別處都在拼命,我們沒有收穫,傳出去讓人說閒話。”
“誰敢?”謝陳斜挑眉頭,渾不在意,“我們又不偷懶,盡心盡責,晁措來了也說不出什麼牢騷話。”
“就算不出手,也能帶著你們進去第二關,誰敢阻攔?”
這就是謝陳如今的自信,無懼一切險阻。
袁寧江怪叫道:“我怎麼感覺你和虺霸王越來越相似了?口氣同樣狂妄。”
謝陳大罵:“那虺蛇井蛙不知天高,早晚殺了燉肉吃!”
又是五天後,戰鬥基本結束,很難再發現其他人,晁措詢問各方,清點人數,只要還剩下三十人,就不必再增添仇恨了。
“只退賽了四十六人,還需要再找出十四名選手。”他皺眉,繼而告誡眾人,“大家都上點心,不要出工不出力,不然到了時間,還是避免不了爭鬥!”
許長銀對謝陳不滿,因為他負責的區域戰果很少,拖了後腿,“某些人,不要仗著自身就無視規矩,會引起眾怒。”
“虺蛇,聽到沒有,辛江府的軟骨小相公在擠兌你呢,還不快去殺敵。”謝陳當然聽出來了許長銀的指摘,但虺霸王也只清逐了五人,他有意挑動紛爭。
許長銀暴怒,曾被虺霸王當眾取笑,說自己在辛江裡泡久了,骨頭硬不起來,現在被謝陳再次說出,怎能忍受?
虺霸王這時出聲了,“魔頭,你以為看不出來這是在故意激怒我?”他根本不上當,謝陳想讓自己和許長銀決鬥,哪有這般容易。
謝陳驚奇道:“你什麼時候長腦子了?”
龍神女捧腹大笑,毫不顧忌。
虺霸王氣炸了肺,真想打碎謝陳那張嘴。
盧洞實也在挑火,“許長銀說的事實,你們倆程序太慢,再耽誤下去,就要從自己的跟隨者中去掉幾人,補全名額!”
“你試試?”謝陳挑眉,和盧洞實前仇未解,現在還來挑釁,虺霸王孤家寡人一個,屁股後毛都沒有,他身後有袁寧江和梅水衣,這話很明顯在針對自己。
沒想到,虺霸王也發聲了,“盧洞實,少在那裡放空屁,老子也沒偷懶,憑什麼指責我?”他滿腹委屈,自己地盤上就是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