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什麼秘寶遮掩行蹤”,岳雲舉悶聲說道,他也喪失銳氣,很少說話。
“各位道友,屠魔乃是北境第一大事,務要齊心協力,甲二區的昊霖宗朋友,請即刻出發,往甲七區搜查,不要放過!”,巫道宗傳話各區,發動眾多人手參與。
“我昊霖宗願往!”,當夜,這一座大宗便浩浩蕩蕩出發,跨區遠行。
“那我等就從甲七區往前掃蕩過去,定要讓他無所遁形”,持摺扇的翩翩公子微笑道。
乙三區內,神秘人再次現身,只是傷重,有血珠從霧靄中滴落,“你們這幫蠢貨,早聽我的搜查甲七區定能發現,現在,晚了,呵呵……”。
因為羅魚讓的強勢要求,他與岳雲舉等人決裂,慘遭追殺,心中記恨。
“道兄莫惱,只是暫時委屈你,現在幼魔未誅,正需要你加入進來”,岳雲舉大聲喊道,可是,無人回應,神秘人就此遁去。
“走吧,去甲六區,羅魚讓快回來了”,巫道宗感應到了羅魚讓的氣息,他們將甲七區翻查不成樣子,那位強勢的女子看到後定要不依不饒。
果然,回到甲七區後,看到漫山殘痕,地皮損毀,羅魚讓大怒,在法鏡中明確告誡道:“幼魔一事與我無關,日後誰再擅入甲七區,別怪我不客氣!”。
她脾氣極大,打出一道又一道法術,遮蔽了法鏡。
“昊霖宗也要來摻和一腳,那我們就在甲四區等著,給他們點教訓”,袁寧江冷笑,他也憋悶,胸中有塊壘鬱堵,需要發洩。
謝陳小聲問雲如夫,“他脾氣怎地這般大?”,因為袁寧江白衣溫和,很少發怒。
雲如夫說道:“袁白衣早年曾因在海外尋寶與昊霖宗結怨,至今未解”。
謝陳當即瞭然,決定一起對敵。
“不知李禁雄會不會一起前來?”,謝陳心情有些複雜,他曾在街頭資助那位落魄藍襖少年給昊霖宗帶隊長老一些金銖,才得以進入賽場。
可轉念一想,便搖頭失笑,李禁雄師門衰敗,能參賽已是幸運,這等大事,昊霖宗豈會帶著他一個外人前來?估計此時正在甲二區內拼搏呢。
“你似乎對那個一面之緣的小修士特別關注?”,溫嵐笑著發問,因為謝陳不止一次向他們提起過李禁雄的事,要他們出去後如果有機會也幫忙關照幾分。
謝陳緬懷道:“他和以前的我很像,我希望能為他做些什麼”。
“白瞎了幼魔這個響亮名頭,改叫大善人得了”,溫嵐調侃了一句。
謝陳搖頭,他們根本不信,自己初到天演州時的無助與寒酸,即使登上了割闕山,也是心酸依舊。
袁寧江突然說道:“三區、四區的界壁有動靜,大家準備好!”。
眾人站成一排,盯著壁障,等待昊霖宗前來。
這裡是一片水澤,整個甲四區也差不多全是這般地貌,與甲七區的低矮山丘不同,佈滿溪水與青草,但元氣同樣充沛,靈草遍地皆是,也是修行寶地。
灰色壁障嗡嗡鳴顫,蕩起一圈圈漣漪,如水紋擴散,接著,一聲劇烈炸響,破開了十丈大小的門戶。
“吳競師兄,聽說幼魔一行有人破境,我們可要小心”。
“不要擔心,這次我們與無啟城的道友同行,商景騰與我俱是翠儀,對付四個藏頭露尾的地鼠而已,輕鬆鎮殺”。
“不錯,不過吳競,你千萬記得手下留情,一定要綁縛幼魔送與七府處置,因為昊霖宗擅自帶入那個小子,已經引起不滿,不要連累到我”。
人還未至,已有交談聲傳來,謝陳聽到這裡,心中已是一緊,莫非因為自己的原因,拖累了李禁雄?那可就罪過大了。
“那個廢物,此番帶他前來,就是要將功補過,竟敢接受幼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