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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琪沉默地看了他片刻,挑了挑眉後朝他伸出手,“把你從護士口袋裡摸走的鑰匙交出來。”
戚澤的瞳孔一瞬間放大了,“你怎麼知道?”說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露餡了,連忙乾咳一聲裝糊塗道,“什麼鑰匙?”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能摸走我口袋裡的點心就能摸走她們的鑰匙——用你的話來說,這是很簡單的推理——好了把鑰匙交出來,不要逼我自己搜。”
他皺了皺眉,別過臉去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什麼類似於‘我太大意了’的話,又轉回頭來略帶不滿地看著她,“我必須得告訴你,在別人面前炫耀智商是一件很讓人反感的事情——”頓了頓,又得意地加了一句,“尤其是當你對面的人智商遠遠高於你的時候。”
比起搞不清楚狀況的他而言,語琪很清楚現在必須要保持一種‘仍在冷戰中’的姿態,所以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回應他,而是冷靜地看著他,不發一言。
對視了片刻之後,他終於妥協,“好吧,我給你——不過你要明白,這是看在我們兩的交情上,而不是因為我認輸了。”說罷他不情不願地蹲□,從鞋子的腳後跟處摸出一串鑰匙來。
“……”語琪很難不對這串鑰匙露出嫌棄之色,她皺了皺眉,不著痕跡地收回手,“——下次見到她的時候,別忘了把鑰匙還給她。”
戚澤一怔,緩緩收回手的同時還嘟囔了一句女人真是善變。
語琪並不理會他,而是低頭將病歷翻得嘩嘩響,“有話就快點說,我還有事。”
“——作為護士,你就是這樣對待病人的?”他挑了挑眉,頗為不滿地道,“你知道就憑你現在的態度我就可以向你的領導投訴你麼?”
“……”她無奈地抬起頭,朝他迅速而完美地微笑了一下,“那麼戚先生您想說什麼呢?”
“……收起你那虛偽的笑容。”他嫌棄地皺起眉,“那讓我渾身不舒服——”
語琪皺了皺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算了你還是笑一笑,每當你擺出這種表情的時候都會讓我想起一個總是板著臉的高中教導主任。”
“……戚澤,你有沒有發現你今天的廢話特別多?”
他詫異地挑了挑眉,“有麼?可是我每天都是這樣啊——”
“……”
見她不說話,他略帶得意地道,“你看,僅僅三天沒見我,你的忍耐能力就下降地這樣快——”
語琪似笑非笑地抱著雙臂看向他,以一種戚澤式的權威語氣道,“不,以前你的囉嗦和廢話並沒有給人一種你在轉移話題的感覺……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說過我沒有允許你學我說話……”
“你再不說我就走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
此話一出,他立刻緊張了起來,甚至給人幾分手足無措的感覺——這事發生在他身上實在是太罕見了,即使是語琪也不免詫異地挑了挑眉——他此時此刻的表現就像是在課堂上被點名逼著回答問題的小學生,還是那種被刻薄的老師刻意為難的小學生。
“呃……”他明顯地躊躇著,似乎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但即使如此,他說出的話仍是帶著滿滿的戚澤式傲慢,“我打算給你一個跟我和好的機會。”
語琪歪了歪頭看著他,以一種滿含提示性的語氣道,“所以……你不是來為你上次的無禮行為道歉的?”
他皺起眉,沉默了片刻之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艱難地道,“好吧,如果這樣會讓你好過一些的話——我承認我當時的話可能會傷害你的感情。”就在語琪以為他突然性開竅了或者情商忽然猛增了一百時,他卻又畫蛇添足地加上了一句,“畢竟根據我這三天的嚴密分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