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正考慮該如何力挽狂瀾讓沈澤臣就範,一邊想一邊拿起身旁的冰可樂想往嘴裡倒,然而可樂罐頭剛湊到唇邊,手中就是一空。
她仰起頭,視野被沈澤臣被風揚起的風衣衣襬全數佔據,然後他拿著她的可樂俯下身來,一手搭在她肩上,無框眼鏡後的丹鳳眼半眯著,語氣淡淡地提醒道,“紀同學,你的生理期就在最近,最好注意一點。”
他的潛臺詞是,如果不想疼死,就別作死地喝冰可樂。
聽到這裡,唐悅輕輕呀了一聲,“沈老師怎麼知道你的生理期?”
那是一段丟臉的黑歷史,語琪不想去提。
可江姝是個大嘴巴,她哈哈大笑,“還不是老大上次把人堵在醫務室裡了,結果沒能霸王硬上弓不說,還上下一同流著血出來了。沈老師應該是對那次印象太深刻了,記住了也正常。”
唐悅點點頭,問,“然後呢,你們真去約會了?”
是,他們之後真的去約會了。
可與她構想的完全不同,沒有增添氣氛的燭光晚餐,也沒有什麼互吐衷腸的月下散步,更沒有曖昧的午夜場的電影。
沈澤臣大概原來是想帶她出去吃頓飯的,可車剛開出學校,跟他一個辦公室的周老師就來了電話,說家裡女兒病了要住院,希望他這幾天能幫忙帶一下四班和五班的課。
三個老師之中,另外一位數學老師管一班和二班,這位周老師管四班和五班,就沈澤臣最清閒,只教一個班,這代課的事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頭上,沈澤臣也不好推脫,車都開出去了,也只能半路掉了個頭,回了學校一趟,取了四班和五班的作業和卷子,拿回去跟三班的一起批。
語琪作了總結陳詞,“所以,那晚他帶我回了他家,然後我們叫了外賣,他把書桌分了我一半,等我把五班的作業批完,他就送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