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在遭受了同門的種種欺凌後,選擇了默默忍受。那些嘲諷如尖銳的針,一次次刺痛他的心靈;那些侮辱似沉重的錘,一下下敲擊他的自尊;那些刁難像無形的網,一層層束縛他的自由。然而,這些非但沒有擊垮他,反而如烈火錘鍊真金,讓他內心想要透過努力修煉來證明自己的信念愈發堅定,猶如在狂風中屹立不倒的巨松,深深紮根,愈發茁壯。
白天,他在眾人面前依舊低調行事,彷彿是隱匿於山林間的溪流,不引人注目。他認真完成門派安排的各項任務和修煉課程,每一個動作都傾注著他的專注和努力。儘管李風、王昊等人時不時地投來輕蔑的目光,那目光中充滿了不屑和鄙夷,彷彿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冷言冷語也如利箭般射來,“就憑你也想出頭?”“別白費力氣了,你永遠都是個廢物!”,雲歌都視若無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提升自己的實力上。他的眼神堅定而執著,彷彿在說:“你們的嘲笑,只會成為我前進的動力。”
夜晚,當其他弟子都進入夢鄉,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中時,雲歌卻獨自一人來到僻靜的角落。這裡月光微弱,四周靜謐,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他藉著這朦朧的月光繼續修煉,月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孤獨而堅毅的身影。他一次又一次地運轉體內的靈氣,嘗試著將仙法運用得更加熟練。每一次的嘗試,都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充滿了未知和挑戰。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那衣衫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彷彿與他融為一體。他卻渾然不覺,全神貫注地沉浸在修煉之中,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和那神秘的仙法。
這一天深夜,雲歌如往常一樣在樹林中刻苦修煉。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他雙手結印,手勢變幻間,帶著一種神秘的韻律。口中唸唸有詞,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在與天地交流。周圍的靈氣緩緩地向他匯聚,形成了一個若有若無的氣旋,圍繞著他旋轉。正當他全神貫注之時,沒有察覺到一位長老正路過此地。
長老原本只是夜間散步,想在這寧靜的夜晚中尋求一絲心靈的慰藉。然而,雲歌周圍異常的靈氣波動卻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波動如同湖面上的漣漪,雖然細微,卻蘊含著不尋常的力量。他不禁被吸引,悄悄走近,腳步輕盈,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當他看到雲歌那專注而堅毅的神情時,心中不禁一動。雲歌此時正處於修煉的關鍵階段,他緊閉雙眼,眉頭緊鎖,額頭上青筋暴起,彷彿在進行一場艱苦的戰鬥。他努力地控制著體內奔騰的靈氣,那靈氣如脫韁的野馬,難以馴服。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噬而來,雲歌身體一顫,彷彿被重錘擊中,差點失去平衡。
“穩住心神,引導靈氣歸經!”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在雲歌耳邊炸響,那聲音如同洪鐘大呂,震得人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雲歌大驚失色,心頭猛地一跳,差點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他瞪大了眼睛,茫然四顧,這才發現了長老的存在。但他畢竟是個心志堅定的人,很快就冷靜下來,彷彿在瞬間找回了內心的平靜。他深吸一口氣,按照長老的指示,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讓氣息變得悠長而穩定。然後,他集中精神,重新引導那股狂暴的靈氣,將它們引向正確的經脈,讓它們在體內流轉不息。
他的心神沉入丹田,彷彿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光明。他緊緊抓住那絲光明,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靈氣,不敢有絲毫大意。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努力,終於成功地化解了危機。
長老微微點頭,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之色。那眼神中,既有對雲歌臨危不亂、鎮定自若的肯定,也有對他未來潛力的期許。
雲歌連忙向長老行禮:“弟子云歌,驚擾了長老,還望長老恕罪。”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敬畏和愧疚,額頭上更是冷汗淋漓,浸溼了衣衫。
長老擺擺手,臉上露出和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