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盡了力氣,也沒見這個男人有一點痛的感覺。
“初雪妹妹,你這樣不行,我給你這個,這個打起來過癮”只見成宗澤從儲物香囊中拿出了一根狼牙棒,整根棒子上面嵌滿了釘子,那個肥頭豬耳的男子看見狼牙棒,眼睛睜得很大很大,不停的在架子上搖頭,祈求著成宗澤。
這些白初雪可出氣了,她揮舞著狼牙棒朝著肥頭豬耳的男子打去,一下兩下,“叫你前面用鞭子抽我,我現在全部都還給你”白初雪的報復心可不是一般的大,她拿著狼牙棒就盯著男人的肚子打,就是不打頭,打頭待會打死了就沒得玩了,痛的男人眼淚都流出來了。
“宗澤哥哥我打完了,打不動了,給么么姐姐和青青姐姐出出氣吧”白初雪將狼牙棒交給了一邊的林青青。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說出這家風月樓的具體情況,這個縣的縣令在這裡扮演什麼角色,與這裡的老闆娘又是什麼關係,你老老實實告知我,說不定還能放你一條生路,你如果膽敢亂叫,我就直接送你去見閻王”成宗澤拉出塞在這個肥頭豬耳的男人嘴巴里的臭抹布。
“我說我說,我其實也是被逼利誘才來到這個風月樓的,我家娘子和老母親都被縣令抓去了,他們看我長得凶神惡煞的,可以在風月樓做一個打手,其實我內心是十分膽小的”那個肥頭豬耳的男人開始對著成宗澤演起了苦情戲。
“苦肉計這一套我不吃,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我學的可比你好”成宗澤拿過林青青手裡的狼牙棒對著這個肥頭豬耳的男人的肚子就是一棒子,痛的他哇哇亂叫。
“你給我忍住,再叫就割了你的舌頭”成宗澤拿出了瑞士軍刀在他面前擺弄。
“我姓魯,單名一個丹,來自安喜縣二十里外的魯家村,兩年前縣令下了命令要求安喜縣周邊三十里內所有的壯男都要到安喜縣修建城牆,我為了照顧家中老母親和妻子,就想著逃過這一次兵招,結果被縣令的內家軍搜尋村落的時候抓到了”魯丹開始訴說起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