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姑娘呀,小心在床上猝死了”成宗澤站在欄杆旁對著樓下那個外表斯文的男人喊道。
“那個不長眼的在哪裡亂叫”斯文男人抬起頭看向成宗澤“把他給我抓下來,什麼玩意,破壞小爺的好事,讓他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斯文男對著身邊的一眾人說道。
“輕點輕點,我自己會走”成宗澤故意讓他們抓著,想看看這個外表斯文的男人到底想幹什麼,又是什麼背景,從他的穿衣打扮和身邊跟著那麼多掛刀的保鏢看,這個人應該非富即貴,成宗澤心裡在衡量。
“小子你是哪裡來的,不要命了嗎,趕在這裡得罪小爺,你這身打扮還挺奇怪的,這什麼鞋子,這又是什麼褲子”斯文男人看著成宗澤的運動鞋和牛仔褲問道。
“你這土包子,怎麼會見過這樣的衣服鞋子,你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懂嗎”成宗澤的雙手被那些保鏢反綁著,他把頭抬得老高,用斜眼往下藐視的看著斯文男人。
“你這什麼眼神,把他眼珠子挖出來”斯文男人感覺到了被藐視,突然站起身,大聲對身邊的保鏢呵斥道。
“別啊別啊,我話還沒說話呢,你別動怒,待會血管爆了猝死在我面前可就不好了,我是一丁點都見不得死人和血的”成宗澤嘴角揚起對著斯文男陰笑道。
“給我抓到後廚先打一頓,再挖掉眼珠子,還不快去”斯文男真的有點生氣了。
“誰敢動我師父,先問問我手裡的刀同不同意”高健手撐二樓欄杆,用了一個很帥的動作翻越欄杆,從二樓跳下。
“啊呀,我的腰”高健動作雖然漂亮,但還不夠熟練,沒有雙腿落地,屁股先落地,還直直的壓在了那個斯文男身上,“那個陰陽人呢,敢動我師父,看我的刀”高健剛想著從背後抽出大砍刀。
“在你屁股下面的,應該已經斷氣了”成宗澤指了指被高健壓在身下的斯文男已經口吐白沫,兩眼翻白了。
“你們,你們,你們殺了我家少主,快回去稟報姥爺,不要讓他們逃了”在一旁留著小鬍子,嘴角邊還有一顆痣,長得像猴子一樣的人在哪裡對著身邊的保鏢叫喊道。帶著一群保鏢抬著斯文男人跑出了茶樓。
“高健,你這屁股可以啊,以後出去打架你也不用拔刀了,”成宗澤一邊拍著高健的肩膀笑道,一邊深意的看著往外跑去的一眾人“我們今天可能會有麻煩,這些人應該不簡單,不是一般的老百姓”
“有師父在怕什麼,什麼牛鬼蛇神過來照殺不誤”高健雙手撐著腰。
“事情搞定了就上來喝茶了,茶都涼了,喝完茶我們還要去太守哪裡報道呢”成思翰在二樓對著成宗澤叫道。
“姑娘沒有嚇到吧,那些壞人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你趕緊回家去吧”成宗澤單手扶起哪位被斯文男欺負的姑娘。
“謝謝官人的救命之恩,小女子姓白,名初雪,因為在冬天的第一場雪的時候被養母養父在馬棚裡撿到,所以起了這個名字,前兩年養父母經歷一場瘟疫都已經故去,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人在世,做著豆腐的生意,但世道太亂,生意也難做,城裡都是這些欺負百姓的官宦子弟,官人一看就是個大好人,小女子可以在官人身邊做牛做馬,請官人收留小女子”白初學突然雙膝下跪,對著成宗澤請求到。
成宗澤的仁慈之心又犯了“那麼好一個姑娘如果真被壞人抓去那不遭殃了”伸出雙手提扶著白初雪的手臂,慢慢將她扶起“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好吃好喝不能保證,起碼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了”成宗澤挺直了胸膛。
“好英俊的臉龐,人又那麼好”白初雪心裡開始犯起了花痴。
“走吧,我給你介紹介紹我另外幾個兄弟,哦對了,這個前面用屁股幫你解圍的人是我徒弟,叫高健”成宗澤帶著白初雪走向二樓包間。
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