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月鎏金也真是?許久都沒?有瞧見過自己?的行宮了。真實位於妖界的那座行宮,也早已消失在了歲月的長河中。唯有在心魔幻化而成?的幻境中,她才得以再?好好地瞧上一眼。
步入行宮後,妖尊大人下意識地停駐了腳步,悵然地抬起了眼眸,縱目望去,滿心都是?感慨——熟悉的巍峨宮殿、熟悉的七彩湖泊、熟悉的湖邊畫、畫舫?
哪來的畫舫啊?
面對著如此氣派的行宮,趙小銘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驚歎不已:“姥,你當?年也太會享受了吧?這麼高的山頂上竟然連畫舫都有!”
月鎏金整個人都是?懵的:“我可沒?有讓人往我這裡弄過畫舫呀!”說著就看向了梁別宴。
梁別宴瞬間瞭然,不假思索地開口作證:“當?年你姥的行宮裡確實沒?有畫舫。”
然而,他的話音才剛落,就有一位身形挺拔的少年郎從畫舫中走了出來。
少年身穿一件以藏青色錦緞為底、刺金色圖紋的古風束腰長袍,腳踩一雙黑色長靴,手?中握著一柄威風凌凌的斬/馬刀,氣宇軒昂至極,讓人僅瞧上一眼就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這首古詩詞,端得就是?一個不可一世,卻惟獨看不見臉。
在他的臉上,戴著一張金燦燦的黃金面具,唯有一雙黑亮好看的眼睛從孔洞中露了出來。
行至畫舫邊沿,他一個箭步便跳上了岸,雙腿修長身姿矯健。上岸之後,像是?看不到其?他人似的,帶笑的雙眸只瞧著月相桐看,聲色朗朗地開口:“月公主今日來的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月相桐:“……”誰讓你,當?著我爸媽的面,喊我公主的!我不羞恥麼?我不害怕麼?我不心虛麼?
她甚至都應顧不上去研究他是?從哪冒出來的了,面紅耳赤、驚慌失措地看向了她爸媽。
果不其?然,月鎏金和梁別宴的臉色又一次地陰沉到要結霜了,兩雙眼睛中皆是?殺氣四溢……不對,應該說是?三雙眼睛,不遠處站著的那個白衣宸宴看向面具少年的眼神也是?如刀似箭殺氣騰騰!
月相桐已經緊張到不會說話了,下意識地往少年身前挪了挪,擋在了他和自己?父母中間,衝著自己?爹媽嘿嘿嘿地笑了又笑笑了又笑,就是?笑得有點兒不好看,比哭還難看。
趙小銘也很是?茫然,茫然到了極點,先呆愣愣地看了看面具男,又呆愣愣地看了看他媽,不知所?措地發問:“這男的、是?誰啊?”
月相桐詫異又無語:“你不認識麼?”
趙小銘更?懵逼了:“我該認識麼?”
月相桐:“這是?你爸呀你怎麼能不認識呢?”
趙小銘、目瞪口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記憶中的爸爸,根本沒?有這麼好的身材!”
月相桐:“……”我竟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馬走田忽然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