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言咬著吸管喝果汁恢復靈氣,同時腦子裡在分析剛才的情形。
就拿一開始在她旁邊的那位師姐來說吧,她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動的手,退出時間大相徑庭。
師姐離開的時候,她第一個丹田裡的靈氣還剩一大半呢。
若不是不想引人注意,她根本不想那麼早離開。
儘管她起初用的是法器,沒有消耗過多的靈氣,但總體來說那麼點靈氣,不會造成太大的差距。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她的靈氣儲量竟然比同階的修士多這麼多!
池嘉言決定過會兒走遠一點,儘量避開人群,如此一來,她就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以她的裝備遇到致命性危險的機率比較小,真要到了那時候,她手中的梨花落也沒有必要再保留了。
思考結束,她慢慢走進對戰中心圈,她靈氣補充好了。
這個原因好找,她的果汁靈氣充足,或者她新增了別的好東西,反正比她自身問題好糊弄過去。
一個時辰後,後山湧出越來越多的妖獸,將修士們原本的陣型沖垮了。
池嘉言知道現在是她脫離大部隊的大好機會。
身邊的修士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但坐在樹上的丁堯還是捕捉到了。
“咦~這個師妹膽子很大麼!不過她也聰明,知道單幹收益更大,要我,我也選擇單幹。”
他當然懂風險越大,收益越大,可修士若是縮手縮腳的,還修什麼仙。
他看著池嘉言越走越遠,“嘿!這師妹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她都走出我的神識範圍了。
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我還來不及救援,算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管不了,那這帶來的後果,也應該由她自己承擔。”
丁堯自己說服了自己,他重新躺回枝椏,悠哉悠哉地一邊飲酒,一邊看師弟師妹們奮戰,他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
另一邊池嘉言確定走出帶隊師兄的神識範圍後,停下腳步。
這裡的妖獸比後面更多,妖獸隊伍都看不到盡頭。
她就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蕩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妖獸們聞到她的氣味,一個個激動地不行,眼睛通紅,猛著勁兒,就想往她所在的方向衝。
池嘉言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她讓白釉從靈獸袋中出來。
白釉出來的那一刻,原本翻湧的妖獸群安靜下來。
它的血脈雖然不像萌萌一樣,對妖獸們有天然的壓制,但它修為比現場大部分的妖獸都高。
它自帶威壓,然而妖獸們已經被未知的情緒使得原本就不太開竅的腦袋更木。
它們逐漸適應白釉的存在後,平靜被打破,恢復原樣,依舊橫衝直撞。
“白釉,我們飛起來一點。”
沒錯,池嘉言讓它出來的目的是想佔據高地,出最少的力,得到更多的獵物。
“哞。”
白釉駝起契約夥伴,慢慢飛高。
“差不多,這高度正好。”
池嘉言拿出一張網,對準某個方向撒下去。
“收!”
這張網她加了一點雷擊木,有微弱的雷屬性,不強但還夠用。
那些不太皮糙肉厚的妖獸被電暈在地,防禦能力強一些的強撐著立在原地。
“白釉補刀。”
“哞哞。”
白釉狠狠一擤氣,一道強烈的氣體衝向立在原地的那個目標。
它倒下的瞬間帶到了旁邊的妖獸,多米諾骨牌般撞到了不少妖獸。
有隻機靈的椿鬣狗看著倒了一地的妖獸,不爭氣地嚥了咽口水。
因為這次圍獵,它已經被迫禁食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