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近,更重要的原因是人品。
頂尖宗門中出敗類的機率遠遠小於小門小派弟子,小於散修。
這不是胡說,有足夠多的證據可以表明。
頂級宗門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一次摸底調查,大部分德行有虧的弟子都會被清出去。
就說上次邪教天地會滲入事件,五大宗被策反的弟子數量明顯少於其他宗。
當然頂級宗門裡也不是一個渣仔都沒有,但留下的那些往往更擅長包裝自己,比如凌霄、徐諶這些人。
一旁聽她們聊天的明慧更加嫉妒,她本來就覺得自身顏值相比較茶館裡的其餘女修低,特別是同桌的閆玲玲和白冰。
現在又聽到閆玲玲和剛來的池嘉言是大宗弟子。
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但她的理智還沒有完全喪失。
她知道大宗弟子都不好惹,嫉妒歸嫉妒,有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她還是很清楚的。
明慧拿起桌上的茶杯,幾杯下肚,才將到嘴邊的那些不中聽的話壓下去。
閆玲玲不是剛出宗歷練的菜雞,她懂得分寸,留意到池嘉言的修為,轉頭就用起了神識傳音。
“池道友,這次你一個人參賽?”
“不是,我姐姐和我一起比賽。”
“合奏?”
“嗯。”
池嘉言沒有在這種小事上隱瞞,就算其他參賽選手們知道了,也沒有辦法設計拆開她們。
她的搭檔池嘉安現在就在她腰間呢。
“真好!我算是我們西影宗的一個例外,全宗上下就我一個樂修,想找個人陪我都沒辦法。”
閆玲玲是真心實意羨慕,她在宗門也不是沒有好友,但他們走的路不一樣,平時很難在修煉方面深入交流,她還是有些寂寞的。
聞言,池嘉言有點困惑,“那你是自學成才的?樂修這條路可不好走。”
“我來自凡俗界,我娘當年以一首古箏曲名冠京城,我作為她的女修從小就接觸古箏,對樂理情有獨鍾。
就算進入修真界,我也無法放棄古箏。
所以我師父就建議我走樂修一道,她正好也懂一點,能指導我。
池道友,你呢?東籬宗的情況應該和我們西影宗差不多吧?”
“我不是樂修啊。”
閆玲玲震驚地瞪大雙眼,滿頭問號,她沒記錯,樂花節參賽者都得是樂修啊!
“什麼?!池道友,你沒開玩笑吧?你不是樂修,怎麼來參加樂花節了?”
“哦,我剛學了一點,可能就是來走個過場。”
閆玲玲一下就被她帶偏了,“確實,樂花節事樂清城最有名的盛典,來長長見識也不錯。只不過它對我們樂修更有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