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宮女,還有的就是自己的溫家軍,這才暢然一笑道:“長順,你還真信了,這殿裡窗門都四開著,毒氣如何能留的住。剛才本帥若不這樣說,這宮裡混亂的秩序如何能平復?”
長順見兩個溫家軍抬了王三的屍體從自己身邊走過,不禁眉頭一皺,不解道:“不知此人卻是如何猝死?”
溫世濤朝著殿上的美婦看了一眼,冷笑道:“這是他自己作死,那王后明明是服毒自盡,他卻色慾燻心,強吻了那死人,如何不死?”
長順雖然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王三強吻過那美婦,但是見溫世濤眼中目光如炬,知他必是看出什麼端倪。
“你等確認座上那人便是王后?”溫世濤這句話卻是對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問道。 那兩個女人抖若篩糠,不敢應聲,只是點頭。
“本帥聽說這婆娑國卻沒有王子,只有一個公主。你們看那夫人身邊的女孩,可是公主?”
那兩個女子超上看了一眼,便是距離的遠,也看的出那女孩並非公主,兩人神色間露出一瞬的猶豫,只是相互對視一眼後,忙低下頭齊聲道:“正是公主。”
兩人剛才看那女孩時眼中的疑惑卻沒有逃過溫世濤的眼睛,剛才兩人一進殿,看到座上美婦時,沒有絲毫猶豫,頓時撲在地上口呼王后,溫世濤便認定座上美婦自是王后不假。但是剛才他上前檢視時,見王后與老太監均是口鼻乾淨,與這殿裡其他屍體口鼻中流血痛苦的表情都是不同,自是服了不同的毒藥。但王后那懷中的女孩,似是也服了殿裡宮女太監所服用的那種毒藥,這讓他心裡產生了疑惑。如今再看兩人猶豫的表情,頓時明白了王后懷中的並非公主。
“帶她二人出去……”溫世濤冷冷衝著一個親兵吩咐道
親兵忙答應了一聲,從地上拽起二人,將她兩人帶出殿去。
溫世濤掃視了一下殿裡宮女的屍體,令人將御座上的女孩拖下來,找了殿裡另外一個歲數相仿的宮女與她換了衣服,將那宮女的屍體放置在王后身邊,這才令人取了冷水,將地上兩個昏厥的女人潑醒。
“你們看一下御座上之人是誰?”溫世濤不動聲色道
兩人驚恐的看了一眼御座,頓時也口呼王后娘娘,不等她們兩人痛哭,溫世濤不耐煩道:“王后旁邊可是公主?”
兩人神色如同剛才帶出去的那兩個女子,也是神色上有一瞬的猶豫,但又異口同聲的稱是。
溫世濤如今心中已經有數,見四人竟然都是存心欺騙自己,頓時惱怒起來。 “本帥再問你們一次,這宮中可有密道?”溫世濤眼中閃現出殺氣。
地上兩個女人齊齊搖頭,其實這倒不是刻意隱瞞,這王室的密道,只有帝王以及少數極為親近之人能知道,若是連一般宮女都知曉的話,便稱不上密道了。
溫世濤臉上一副寒冰之色,他怒道:“那麼說留著你們便是無用了,來人,給我拉了出去,連同之前那兩個女人,一起斬殺了,這些女人竟然欺瞞本帥,將她們的頭顱掛在宮門外,以儆效尤。”
殿裡的親隨忙答應了,去拉地上的女人,兩個女人聽他所言,臉上頓時沒了血色,口中都哭喊起來。
一個女人因為恐懼死死扯住溫世濤的小腿上的盔甲,口中哭喊道:“奴婢不敢欺瞞將軍。求將軍饒命。”她從宮中出去不久,依舊是習慣稱呼自己為奴婢。
溫世濤冷笑著看著地上的女人,:“不敢欺瞞?這王后身邊的女孩,分明是本帥隨意換上的一個宮女,你竟然說是公主。”
那女子忙抬了淚臉,哀求道:“是隔得太遠,奴婢看的不清楚,實在不是有意欺瞞將軍。還請給奴婢一個機會,容奴婢再次辨認。”
溫世濤揮揮手,令親兵將另外一個女人拖了出去,他令地上的女人起身,在殿裡挨個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