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餘笙和昨天差不多的時間點出門,跟著夏家的隊伍一起去擂臺。
今天就是他們悅凌大陸的比賽,餘笙她們三個參賽弟子一點也不能馬虎。
按照常態,老祖他們與其他大陸修士商業互吹一段時間,然後等那聲鐘聲傳來,他們就開始比賽。
今天上場的順序,就如昨天商量好的那般,第一個上場的是鳳落,悅欣大陸弟子一看是一位女修,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在大部分修士眼中,女修一向是比不上男修的,原因大概有兩個,一是女修一般比男修更感性,容易沉溺於情感之中,如此一來,心魔劫難度;其二,女修顧慮的東西太多容易顧此失彼,很難遇到機緣。
不過,這一次星系大比餘笙她們幾個女修卻重新整理了世人的認知。
鳳落乾淨利落地翻身上臺,悅欣大陸的一位男修也沒有讓她多等,隨後也上了臺。
“悅凌大陸,鳳家鳳落。”
比賽比到現在,鳳落是第一個在賽前行禮的人,那男修這麼得見狀,也微微鞠躬,報上名號。
“在下悅欣大陸,新宇宗,李暢。”
鳳落是鳳家嫡支弟子,自然也身有鳳凰血脈,她自己也爭氣,在探索秘境時偶然契約了南明離火的支火,南離火。
南離火雖然沒有南明離火攻擊力強,但它也不是一般的靈火可比。
鳳落為了這南離火特意找煉器師為她煉製了以南離火為主的本命法寶——球離盔。
整朵南離火都被一顆圓球包裹,不僅沒有減損它的威力,而且還放大了它的攻擊範圍。
她此刻將南離火用靈氣隔絕放置在掌心,等會兒一旦開戰,球離盔就會隨她心意而動。
李暢是一名劍修,講究的就是一人一劍走江湖,在老祖們的約束下總算穿了一件防禦力極強的法衣,有時候天才就是難以琢磨。
李暢劍隨心動,他見鳳落沒有動作,先行攻擊。
在法劍即將刺中鳳落時,鳳落終於動了起來。
那顆球離盔緊緊地貼在法劍的頂端,兩個法寶不停摩擦,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兩方勢均力敵,法劍無法更近一步,球離盔也不能將法劍頂飛。
“餘笙道友,你覺得這輪比賽誰勝誰負?”
“我覺得鳳道友昨日太過謙虛。”
餘笙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聽到她的回覆,心璇立馬明瞭。
也是,場上的情況,他們這些觀賽人員還是看得很明朗的,鳳落佔據上風,只要繼續保持,贏下這場比賽不成問題。
顯然擂臺上正在交戰的兩人也有這個感覺,李暢流露出一絲煩躁,卻沒想到如此微小的情緒變化,會被對面的鳳落捕捉到。
“很好,他慌了,那我得再加把油啊!”
鳳落手稍稍一甩,球離盔頓時一分為二,一顆繼續與李暢的靈劍僵持,另一顆繞到李暢背後隨時準備偷襲。
李暢作為被瞄準的本人,怎麼可能感受不到,他加大手上的靈氣輸出,將靈劍也一分為二,按照鳳落的分配,讓劍與球一一相對。
沒過一會兒,李暢背後也出現了打鬥,這一回他們不再手持法器對戰,而是運用神識操縱球和靈劍。
鳳落絕不認輸,她再次將球離盔一分為二,場上瞬間出現四顆球離盔,而李暢卻沒有更多的神識去操控更多的法劍。
這一輪的勝負不言而喻,李暢贏得起放得下,轉身離開擂臺,一句廢話都沒有。
“休息半個時辰,再開始下一場比賽。”
李暢輸了比賽,一回到作為,就用手掩面,他的心裡並不好受,他剛剛下場的人很深都不變。
悅欣大陸的弟子知道他這是遭受了重大刺激,大家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