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唐雅娟聳了聳肩:“不著急,我等過段時間再找。”
唐雅娟學的是美術設計,這段時間只顧著老家那邊,工作一直都沒落實下來,左右唐家也不指著唐雅娟的工資,所以,唐雅娟並不著急。
白嫿也知道唐雅娟的情況,便點了點頭,說道:“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就跟我說。”
“好,沒問題。”唐雅娟嘿嘿一樂。
白嫿突然就想起來給唐雅娟買的戒指了,便笑道:“對了,我才從京市回來,我還給你帶了個禮物,保證你喜歡。”
“啊,什麼禮物啊?”
白嫿衝著唐雅娟挑眉一笑,就將那隻藍寶石戒指拿了出來,遞給唐雅娟說道:“看看,喜不喜歡。”
“我的天。好漂亮啊。”唐雅娟超級喜歡藍色,此時看到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的藍寶石戒指,眼睛都直了,盯著那戒指就喃喃的說道。
白嫿笑著將戒指戴在了唐雅娟的手指上,看了看點頭道:“漂亮。”
“不行,這太貴重了。”唐雅娟就算不懂珠寶,也看得出來這隻藍寶石戒指很貴重。
“送你你就收著,你跟我外道什麼啊。”白嫿按住唐雅娟想要取下戒指的手,說道:“你要是不收,我可生氣了。”
唐雅娟知道白嫿是真心送她的,便不由笑道:“好,好,好,我收就是了。”
白嫿又取了幾個香囊遞給唐雅娟,只說是自己在道觀裡求的平安符,唐雅娟沒有推辭,欣然接受了。
兩人又聊了會兒天,唐雅娟才起身告辭。
送走唐雅娟之後,白嫿正準備洗漱休息,突然就收到了一個語音通話申請,一看,是阮正宇的。
想起之前阮正宇說到等回了安市要請她吃飯的事情,白嫿還以為他打語音過來是想要說這件事情的。
結果,接通了語音之後,對面卻是個女人的聲音:“你是白嫿嗎?”
“你是?”
“我是阮正宇的妻子。”對面的人正是孫雅。
“哦,你好,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白嫿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跟阮正宇都不算特別的熟悉,就更別提阮正宇的妻子了,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大晚上的打電話給自己。
孫雅的聲音有些焦急:“對不起,我也是急懵了,我不知道應不應該找你,可是,我實在沒辦法了。”
說著,孫雅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是阮正宇出事兒了嗎?”白嫿想到在山林中看到的,阮正宇臉上的那絲黑氣。
但是,不應該啊,自己給了阮正宇散煞符了,只要阮正宇戴足七天,他臉上的那絲黑氣就應該能散掉了,不應該有事兒的啊。
“對,是正宇出事兒了。”孫雅忙說道:“對不起,正宇回來的時候他戴的那個香囊,我以為是外面的什麼女人送他的,所以一氣之下趁著他不注意,就將那個香囊給扔了。”
白嫿:……
但是,白嫿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阮正宇臉上的那絲黑氣,不至於讓他出事兒,頂多是睡眠不足精神不好,再了不得,也頂多就是倒黴點兒,比如走路崴個腳,出門撞個門框之類的。
“阮正宇出什麼事兒了?”白嫿好奇的問道。
說道阮正宇的問題,孫瑤哭得更傷心了:“我把那個香囊扔掉之後,正宇又開始睡不好覺了,吃了安眠藥,倒是好了幾天,可沒多久,他的情況就越來越嚴重了,開始是睡不好精神不足,後來就是吃不下飯,再後來就突然昏迷了,送去醫院也查不出來原因,但身體指標卻一直在往下掉。”
這麼嚴重!
白嫿不由皺了皺眉頭。
就聽孫瑤繼續說道:“白嫿,我那天扔香囊的時候,看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