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挽回, 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越走越遠。
蔣若曦感覺到了身邊人的心不在焉, 抬眸看了他一眼, 但是林昊陽卻絲毫沒有察覺,隨後她將目光投向了他所注視的方向,突然間,明白了點什麼, 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冷冷的問:“你看什麼呢?”
林昊陽瞬間回神,尷尬道:“沒什麼。”
蔣若曦也不傻,雖然不怎麼關心寢室裡面的事,尤其不怎麼關心姚小跳,但卻也或多或少的聽見過她和林昊陽的事。原來她不信,因為她覺得林昊陽這種院草級別的人物根本不可能看上姚小跳,學校裡面白富美多了去了,姚小跳算什麼呀?但是現在,她開始懷疑了:“你認識她?”
林昊陽不解道:“誰?”
“姚窕,我們寢室的。”
林昊陽面不改色的說道:“哦,原來是我鄰居。”
蔣若曦輕輕一笑,話裡有話的問道:“就是鄰居?”
林昊陽:“你什麼意思啊?”
蔣若曦:“沒什麼意思。”
真他媽麻煩,林昊陽在心裡罵了一句,但卻又不得不耐著脾氣好言好語的去哄她:“從小就是鄰居,認識挺多年了,後來她搬家了,上大學之後我才發現她竟然也在c大,本來想去跟她敘敘舊,結果人家根本不弔我。”
蔣若曦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覺得不像在說謊,於是說道:“那你還找她幹什麼呀?趁早別理她。她這人特奇葩,家裡條件本來就不是多好,找男人還不挑,誒你知道她男朋友幹什麼的麼?在我們寢室大門口開飯店的。”
林昊陽又驚又怒:“什麼?”
蔣若曦還當林昊陽是單純的震驚,志得意滿的笑了笑:“沒想到吧?昨天晚上她還在寢室裡特驕傲的跟我們介紹她男朋友,今天中午要請客吃飯的也是她,要是我我肯定沒臉跟別人說我男朋友是在寢室樓下賣飯的。”
聽完蔣若曦的話之後,林昊陽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眉頭一下就蹙緊了,直勾勾的盯著蔣若曦問:“她跟你們說那男的叫什麼了麼?”
蔣若曦想了想:“好像是什麼,徐然?”
林昊陽先是渾身一僵,隨後胸膛裡猛地湧出來了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氣的額頭青筋直蹦,直接開口罵了出來:“我.操他媽的!!”
蔣若曦不明就裡,驚訝道:“你怎麼了?”
林昊陽面色鐵青,不屑又憤怒的叱道:“徐然他爸就是個貪.汙犯!”
沒想到蔣若曦聽到這話後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語氣無波無瀾的質問:“貪.汙犯怎麼了?”
林昊陽氣極反笑:“臥槽,貪.汙犯怎麼了?你說貪.汙犯怎麼了?貪汙犯就是社會敗類,活該被槍斃!”
蔣若曦沒說話,面無表情的盯著林昊陽,神色中湧動這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種情緒就像是沙漠中的一陣疾風,乾澀倔強,卻又無助孤獨,所過之處,皆被捲起陣陣狂沙,不消片刻,她就被這陣沙子迷了眼,隨後,她的眼圈紅了。
但是林昊陽卻沒發現她的異樣,繼續咬牙切齒的嘲弄道:“你知道a市幾年前被抄家的那座黃金會所麼?對外宣稱高檔會所,其實就是個淫.窩!就這種噁心的地方,能在a市屹立這多年不倒,你以為靠的是什麼呀?靠的就是徐然他爸!後來他爸被抓了,黃金會所第二天就被抄了。”
言畢,林昊陽滿含不屑的看了一眼蔣若曦,驚訝的發現她的臉色好像突然有點不太好,慘白僵硬,猶如在冰天雪地裡被人兜頭潑下了一盆冷水。
“你怎麼了?”林昊陽不耐煩的問。
蔣若曦恍若未聞,神色死寂而空洞。
“黃金會所”這四個字,就像是一道類似“芝麻開門”的密語,瞬間開啟了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