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年紀小,有毅力,被拒絕了好幾次也不肯放棄,只要沒課就來病房找祁徴海。
虞眠要是不工作,閒的時候也在病房和阮甜聊天,不知道是不是出於私心,她很期待阮甜可以拿下祁徴海,就算不為她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說來阮甜也是吵,若不是祁徴海住的是單人病房,極大機率會遭到其他病人的投訴。
祁徴海出院後,虞眠很明顯感覺到了耳根的清淨。
許多事情得到解決後,虞眠靜下來也會考慮自己和傅時醒之間的關係,好像也沒有普通朋友做到他那個份上,也不會有可以毫無界限的擁抱。
可上次她的告白被傅時醒拒絕的太過乾脆,導致她現在越發的沒有底氣,不懂他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
虞眠沒有對策,只能去找靳詩意來想辦法。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你已經沒有了顧慮,是非常想和他在一起的?”
虞眠點頭。
靳詩意直接道:“那就去唄。”
虞眠撓了撓頭髮,鬱悶道:“我上次不是被拒絕了嘛,現在不知道怎麼才能得到他的肯定,他會不會已經沒那麼喜歡我了?”
“不至於吧。”靳詩意翹著腿,一副大姐大的樣子,“感情這事,不就是以退為進嘛。欲擒故縱,忽冷忽熱,他說不定就是在等你主動啊。”
虞眠搖頭:“我又不是沒主動。”
“萬一人家不相信你呢?”靳詩意說,“你想想你都不要他多少次了?傅學長就拒絕了你一次。”
虞眠十分固執:“我沒不要他。”
“重點是這個嗎,姐姐?”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再去告個白?”
“對啊。說不定電話告白沒有誠意,你這次當他面正式一點。”
虞眠抿了抿唇:“可是我當面說不出口。”
靳詩意被她的一兩句說的噎住,可朋友是自己挑的,再生氣也得忍著。她看了眼桌上的酒,推到虞眠面前:“那就借酒壯膽。”
虞眠看著眼前的酒,信了靳詩意的話。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灌自己,生怕自己不會醉一樣。
正喝著,虞眠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傅詩月打來的電話。她接起來,那邊直接開始說話,她喝了酒,昏昏沉沉的聽了不少。
她不知道傅詩月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只知道傅時醒這些年在北京過的一點都不好。
“高考之後的幾天他一直在發高燒,什麼話也不肯說,一直說著對不起,我和媽媽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傅詩月說,“姐姐我不是要怪你什麼,只是哥哥這些年心裡一直有你,你就不能為了他,放下你的顧慮嗎?”
“哥哥在北京讀書,寒暑假幾乎不怎麼回來,他一直在外面兼職賺錢,他說你認為他是不懂生活的大少爺,所以他想努力和你靠得近一些。他拼命賺錢,想要用自己的錢娶到你,姐姐你知道的,家裡的條件他本不用這樣的。
無論是去北京讀書還是回臨江工作,他都沒有後悔過,我們家人也不會多說一個字,哥哥有他的想法,他喜歡的人我們又怎麼會不喜歡呢。”
“作為妹妹,我只希望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有回報,都是值得的。”